“為什麼這麼說?”
青竹又陽在說出口後就後悔了……
被五個黑影圍住的他瑟瑟發抖:
“……因為今天她請假了。
”
“青竹為什麼知道?”
“研二告訴我的。
”
幾人又看向萩原研二。
“欸?hagi沒有,hagi隻告訴了青竹……難道是今天的綠川助教?她們居然是同一個人嗎。
”
“是啊,所以我才會在課上尋找的。
”
話題逐漸被引到綠川身上了…這也不算暴露關系吧。
“那sany和綠川校醫的關系?”
“工友,都是助教。
”
“為什麼綠川校醫一直戴着口罩啊……”
“……她大概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你們看見。
”
“為什麼綠川又當助教又當校醫?”
“……我也不是百科全書啊!!!”
研二倒是沒發問,隻是默默的觀察青竹又陽的表情,有些窘迫。
然後諸伏景光想起來了對方手的這回事,打算直接強硬的拖到自己宿舍上藥換紗布等,畢竟自己宿舍還有一個小醫療箱。
“不景光,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好歹還是一個助教……”
“但是sany剛剛都說了,現在是青竹又陽的時間哦?”
QAQ?我的一世英名要毀于一旦……
幾個人在押送青竹又陽到學生宿舍門口後分開了,由景光和降谷零繼續帶着青竹又陽去宿舍。
“……景光啊”
“嗯?”
“能不能,不要在走的時候把我放到你們兩個中間。
”
“可是這樣萬一sany跑了……”
“我不會的,就是,就是這樣看着好像被押送的犯人……”
“sany現在不就是嗎?”
“……景光你變了。
”
“哪裡變了?”
“變得,變得……”想了半天,但好像,真的沒有找出來哪裡變了。
最後老老實實的坐在宿舍沙發上上藥。
左手原本已經凝結的地方因為活動重新裂開,景光皺着眉上的藥,順帶加重了些力氣。
然而青竹又陽就這麼基本是毫無反應的看着景光給自己上藥,并沒有吱聲。
“……sany不疼嗎?”
“不疼啊,就是景光,你再用點力,棉簽就要戳進來了。
”
“sany是感受不到疼?那在校醫室那會……”
“能感覺到啊,隻不過這不算多疼,那就是不疼了。
”
“也不能這麼算吧。
”精神層面的青竹又陽成功被降谷零的眼刀殺死。
諸伏景光雖然剛剛使了點勁去上藥,但還是關心更多一些,在纏紗布的時候就正常上的。
鑒于青竹又陽的沒有分寸,景光拉起了他右邊的袖子。
“嗯?右邊的手我是不會咬的啦,畢竟還有用……”
然而景光直接拉起袖子到了大臂,看到了綠紫色還有點發黑的一個手印。
“……”*3
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
連站在旁邊的降谷零也看到了這離譜的印記。
“……sany,這是剛剛射擊時左手幹的?”
“啊,是啊……”
“……”
眼見對方的氣壓越來越低,青竹又陽試圖說點什麼挽回:
“那個,其實就是為了分散後坐力嘛……就是因為這個我才稍微試了點力,至少結果是好的,全中了一點沒歪,這條手臂也沒廢。
”
“……沒廢就算好?sany,真行啊。
”
“我說是我容易留痕你信嗎……?”
諸伏景光現在滿臉都寫着不信。
此時此刻的景光已經全方面的感受到了青竹又陽的“有分寸”,平時溫柔的景光現在徹底黑化。
非常非常生氣,而且是因為新認識的青竹又陽完全不懂得愛惜自己。
景光在說完這句話後一言不發,隻是将笑容扯到最大的給青竹又陽好好揉揉緩解淤青。
一下輕一下重的按着成功讓青竹又陽感受到了疼。
“……景光,疼。
”
“現在知道疼了?”不過見對方越來越像可憐小狗的表情後,景光還是放輕了力度。
剛剛怎麼就幻視成了zero……都不讓人省心,是金色頭發的都這樣嗎?
綠川又陽:不,我就不這樣,還得是我省心。
在按完後,諸伏景光轉手就抓住了降谷零,順帶看看自家幼馴染的傷怎麼樣了。
因為剛剛的怒火中連帶了降谷零,導緻現在……
“hiro,輕點!”
“zero,和陣平吵架的時候臉上的傷崩開了可不是我的錯哦?”
“……那也可以輕點的。
”
“綠川校醫說她那邊還有一些放松方法,等我學會了就給zero用上好不好?”
“什麼治療啊,這是多幾種酷刑手段吧。
hiro要是畢業後專門去逼供,肯定……疼!”
然而顧及着旁邊的青竹又陽還在,所以沒有搞得多大聲。
見諸伏景光走了,但沒有給自己袖子放下去,青竹又陽也不敢動。
他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不得不說,這沙發是真的舒服啊……好像比床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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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綠川起的比我早的原因就是睡的沙發嗎?……要不然我以後也睡沙發好了。
想着想着,坐在沙發上的人越來越困,最後就這麼在略微吵鬧的環境下坐着睡着了。
給降谷零上完藥後的諸伏景光看到了這個場景,二人都默契的放輕動作,怕吵醒眼前的人。
二人輕手輕腳的出了宿舍。
“看來sany還是小孩子啊,我就說哪有起那麼早還說是剛起來的,明顯等了好一會吧。
”
“嗯,也沒想到直接就睡在沙發上了呢……”
此時此刻已經到了中午飯點,但鑒于青竹又陽睡的很香的樣子,二人都沒有叫他起來。
“不過不吃午飯真的可以嗎?”
“早上的食品較少,sany都隻是拿了碗湯,中午大概也隻是喝碗湯吧。
對了,學生不能上課時去食堂,但是教師可以。
sany應該餓了會吃吧……?”
“話說zero和sany都是金發呢,剛剛一恍神差點以為有兩個zero。
”
“确實。
不過我是直發但sany是卷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的……”
“感覺zero和sany真的很像兄弟呢。
”
諸伏景光:指都不讓人省心。
……
二人吃完飯後再次回到了宿舍。
景光看着自己的宿舍門口,好像還沒有打開的痕迹,難道是s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