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很糟,帝都很壞。
可帝都,有慕伶。
霍修衍面色認真,一闆一眼地看着荊丞繼續重申:“而且我現在的生活也已經沒那麼苦,伶兒前陣子給我沖了一杯小甜水。
”
更重要的是,就在昨天,慕伶還親了他,特别甜。
隻怪當時他沒表現好,但下一次,他一定會有所進步的。
荊丞無言以對:“……”
他是在心疼霍修衍,誰要他借此秀恩愛了?
不過堂堂霍氏總裁,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什麼好東西沒嘗過,一杯小甜水就釣成翹嘴,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才好。
于是憋青了臉,荊丞隻能努力解釋:“霍哥,總而言之,我是想表達我和呂念念現在真的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系,我既然和周之雨已經結婚了,那哪怕這個婚姻很糟糕,我也不會違反規則。
”
“呂念念現在有心機,不單純了,那我會避免再讓她碰上周之雨,這樣也就可以相安無事了。
”
但呂念念的身體,他還是得繼續幫忙。
等呂念念的心髒病好了,或許他才可以徹底不用管了。
可霍修衍的眸光卻一片深沉,半晌後,他才緩緩開口:“荊丞,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你想怎麼做,我不可能用刀子逼你,但之前伶兒說要周之雨和你離婚,你怎麼看?”
“霍哥,我和周之雨不會離婚的。
”
荊丞聞言卻放松地笑了一下:“周之雨很看重兩家聯姻的利益,這兩年我那樣對她,她都不離婚,現在又怎麼可能離婚?”
畢竟剛剛,離婚也是慕伶說的,周之雨可沒說。
周之雨和荊丞沒有感情,所以她才不會在意他身邊是多一個呂念念,還是汪念念。
隻要荊周兩家的生意長久,那周之雨就絕對不會離婚。
至于方才周之雨不理他,應該也隻是因為荊丞誤會了她,這才叫她有些不悅而已。
荊丞理所當然地這樣想着。
霍修衍面無表情:“荊丞,你笃定周之雨對你沒有感情,不會在意,那你呢,你對周之雨也沒有感情嗎?”
荊丞微微一頓,半晌後轉開了臉:“霍哥,你不是說我已經是成年人了,不能逼?那我現在不想說,你不會逼我吧?”
霍修衍一陣無言,下一刻他也轉開了目光,但是對着窗外,他直接開口将門外的安江叫了進來。
“去讓醫院的安保全喊過來,把荊丞和呂念念扔出醫院,越難堪越好。
”
“等等等等——什麼!”荊丞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可此時一聽霍修衍的話,他直接炸開了:“霍哥,我不是說了我會帶着呂念念出院的嗎?為什麼你還要興師動衆,讓安保來扔我們?”
霍修衍面色淡淡,頭也不回。
“因為你讓伶兒動怒了,所以我要讓你和呂念念徹底顔面掃地,最後一點自尊都被碾碎,才能平息她的怒意。
”
更重要的是,霍修衍要在這時劃分出自己和荊丞一幹人的界限。
這樣慕伶讨厭了荊丞,就不會再讨厭他了。
荊丞:“……”
……
慕伶陪着周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