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她的計劃。
可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卻是傅震從外面回家了。
看見兒子,他提步上前,嚴肅的臉上情緒莫辨:“身體不舒服?你臉色不是很好。
”
“沒什麼,今天工作忙一直沒吃飯,我吃點藥就好了。
”傅弘景溫和回答。
傅震淡淡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段時間你的工作多,得照顧好身體,但除了身體,你也還是得照顧好寄柔,這孩子最近壓力大,電話都打到了我這裡了。
”
“看來慕伶和她的事,确實得快點解決,不然寄柔是你将來的未婚妻,她在霍氏受影響,傅氏其實也跟着受影響。
”
“不過說起來,慕伶這孩子也是我看着長大的,小時候她在傅家生活不适應,我記得你還幫了她不少忙,所以現在要逼迫她妥協,這對你來說應該很不容易吧?”
傅震看着傅弘景,歎了口氣詢問。
傅弘景卻是輕笑了一聲,毫不猶豫:“沒什麼不容易的,慕伶隻是寄住在傅家的一個外人,小時候我是無聊,對她照顧了一些,可長大後,我分得清什麼是最重要的。
”
慕伶和霍寄柔,怎麼能比?
傅震聞言負手而立,半晌後,他的唇角也緩緩勾了起來。
“弘景,你不愧是我的兒子,看見你能如此清醒,那我也就放心了。
”
“寄柔雖然有些蠻橫,但她卻能幫你很多,所以我很滿意你們的這樁婚事,更不希望這件事發生任何的變化。
”
“我年紀大了,許多事不喜歡麻煩,也對你很信任,當時慕伶和寄柔的事你說會處理好,我就沒插手。
明天是最後一天,弘景,我覺得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
說完,意味深長地最後看了傅弘景一眼,傅震也提步上樓。
恍惚間,廚房的燈光仿佛閃爍了一下。
傅弘景靜靜站立在原地,胃部的疼痛此時好像真的一把火,竟一路燒到了他的頭頂,也叫他在煎熬中耳中都短暫地出現了幻聽。
——我和你已經分手了,你沒資格拿着我的證件。
——傅弘景,謝謝你今天讓我再次肯定,和你劃清界限是件正确的事情。
慕伶的聲音渺遠地徘徊,傅弘景直接碰翻了水杯,将藥片幹澀地大把塞進嘴裡,雙眼猩紅地撐着桌面,猶如困獸。
但許久後,直到離開廚房,他也沒有再拿起手機。
……
轉眼間,第二天很快來臨,慕伶也接到了霍寄柔海上生日宴的邀請。
畢竟傅家即将與霍家聯姻,慕伶雖隻是傅家的一個小小繼女,但也還是被裝扮整齊,送到了輪船上。
放眼看去,天空廣袤寬闊,藍色的海面更是純淨深邃,伴着傍晚鹹濕的海風吹拂而來,帶起發絲,無一不叫人心情愉悅。
但慕伶提着裙子走在鋪着紅絲絨地毯的華貴甲闆上,看着布滿鮮花緞帶,和戴着白手套船員的生日宴,卻覺得寒氣森森。
仿佛可怖的危險,即将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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