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這是怎麼了?”
“張覺夏你别打岔,我就問你,我對你好不好?”
“伯母對我自是不錯。
”
“好,好,我原以為你是個白眼狼,倒沒想到你卻是個,表裡不如一的白眼狼。
我自問我對你也不錯,我家映月常常在我耳邊提起,說你過得不容易。
讓我能幫的,就稍微擡擡手幫幫你。
倒沒想到,我幫來幫去倒幫出個,你這樣的白眼狼來。
”
張覺夏有些惱了,“伯母,請自重。
我自認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
“好,好,你現在有本事了,日子過好了。
自然就瞧不上我了。
旁的不說,就前幾天你買我家鋪子的事,你敢說你沒算計我李家。
”
“伯母,你搞清楚,是你家賣鋪子,我才買的鋪子。
我什麼時候算計過你家,要說算計,也是你兒子算計我。
你以為他是怎麼開起的火鍋鋪子,就他那方子也是偷的我家的。
我是看到映月的面子上,才沒有和他計較。
伯母,要是真覺得我買了你家的鋪子,心有不甘的話。
咱們可以去衙門對證,我沒有你說的這麼不堪。
倒是你兒子,怎麼偷的我方子,可是人證物證俱在。
我不想擔什麼白眼狼的名聲,咱們現在就去縣衙。
”
張覺夏二話不說,就拉着劉婉如往外走去。
劉婉如見張覺夏不像是玩笑,心裡也着了慌。
她猛地一掙,自己的胳膊從張覺夏手中掙脫開來,“張覺夏,我找你來是旁的事,你别想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的事。
我問你,你為何要給我兒說劉家的媒。
”
張覺夏就在去找李錦元之前就想好了對策,她再次拉起劉婉如的胳膊往外走去,“伯母,那咱們更得去縣衙了。
”
“我問你事呢,你拉着我去縣衙幹什麼。
張覺夏,當初我真是小瞧你了,沒有想到你不但無恥還虛僞。
齊兒的親事明明是你找的我家老爺,現在你又不承認了。
我不要以為你和咱們的知縣大人攀上了關系,我就怕你了。
我告訴你,我豁出去了。
知縣大人要是敢包庇你,我就把你們一起告到京城去。
反正,我女婿已經高中了探花,我還怕你們不成。
”
張覺夏松開了劉婉如的手,指着門外,“那就請伯母把我告到縣衙去吧!
正好,我也想讓知縣大人,還我個清白。
”
劉婉如冷笑一聲,拍着自己起起伏伏的胸口,“張覺夏,我真是小瞧你了。
沒有想到你竟然,這般伶牙俐齒。
”
“伯母真是高看我了,我也沒有想到,我在伯母心中竟是那麼優秀。
”
“我呸,你别以為我不敢去縣衙告你,我是丢不起這人。
”
“伯母去就是了,這樣吧,我也不能讓伯母,不明不白地去縣衙告狀。
在你去縣衙之前,我給你說實話,李齊的親事是知縣夫人做的媒。
她呢,隻是拜托我探一探你們李家的口風。
說實話,我才沒有那閑心幫李齊說親呢!
他就是打一輩子光棍,又和我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