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前等着郎中給李齊包紮好,見沒什麼事了,就準備走人了。
這個時候了,李錦元總算是回來了。
李錦元見到武前,很是恭敬地行了禮,又說了幾句客氣話,等武前的人馬走遠後,他才進了家。
劉婉如見到李錦元,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老爺,咱們齊兒被人打了,你可要給他做主啊!”
路上的時候,李錦元已經得知李齊被打的經過了,他冷冰冰地甩開劉婉如的手,“這個孽障,都把咱們李家的臉丢盡了。
”
劉婉如怔怔地看着李錦元,“老爺啊,齊兒可是咱們唯一的兒子啊!
他的肋骨都差點被人打斷,你竟然無動于衷。
”
“不是還沒斷嗎?
來人,着人給我看好少爺,沒有我的命令,他以後不許踏出家門一步。
”
“老爺你好狠的心啊!
齊兒就是現在沒有人看着,他也走不出家門啊!
他被人打了,你竟然想的不是給他報仇,而是不讓他出門。
你?”
劉婉如面色猙獰地看着李錦元,李錦元朝着劉婉如身邊伺候的嬷嬷,揮了揮手,“夫人累了,扶夫人回房休息。
”
嬷嬷們自是上前扶着劉婉如就往外走去。
劉婉如雖有不甘心,可看到李錦元冷冰冰的臉後,還是跟着嬷嬷們離開了。
李錦元回了書房,喝了一杯熱茶後,才問侍立一旁的管家,“少爺的傷勢如何?”
“小的問過郎中了,并沒有什麼大礙。
在家躺一段時日就可以了。
隻是......”
“隻是什麼?說話!”
得了李錦元的吩咐,李管家便把今日發生的事給李錦元說了,“今日中午之後,整個順和縣都在傳,咱們鋪子的生意不好的原因了。
”
“這麼說來,這個孽障一天打了兩次架,隻是上午比較幸運,賠了些銀子而已。
”
李管家點了點頭。
“老爺,咱們那鋪子該怎麼處置?”
“自是賣掉!
那個孽障壓根不是做生意的料,我就是想讓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粗多長。
”
“老爺,可這代價太大了。
咱們順和縣可是有好幾家鋪子,折到少爺手中了。
這要是都賣掉,怕是要損失不少銀子。
”
“不然呢,我現在賣了,還能看到銀子。
要是等我哪天歸了西,他都給我賣掉,我豈不什麼也得不到。
你也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我那兒子什麼樣,想必你也清楚。
他是扶不起來了,以後,我不會讓他再沾任何生意的邊。
就讓他在家當個正兒八經的纨绔子弟,這樣,李家的産業或許還能保住一部分。
唉,隻怪我當初耳根子軟,聽了夫人的話,我要是堅持把生意交給映月打理,怕是就沒後面這些事了。
噢,對了,京城可有書信送來?
想想,也到了殿試的時間了,也不知姑爺如何?”
提起李映月,就連李管家臉上也有了笑容,“老爺,您就放寬心,姑爺一定會高中的。
”
“但願吧!
鋪子的事,你再上上心。
還有,仁和縣那邊可有回信?”
李管家搖了搖頭。
李錦元歎了一口氣,“沒有就沒有吧,人家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