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把手放在了葉北修的嘴上,不讓他再說了,“我知道你的好意,姚掌櫃她是和你說笑的。
你也不想想,依我的性子,你能關得住我。
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畢竟有人關心着,有人愛着,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葉北修兩眼真切地看着張覺夏,“娘子,你說的可是實話?”
“你這個呆子,有人愛着不好嘛!”
張覺夏拉着葉北修就往前走去,緊張的葉北修趕緊跟上,“娘子,小心腳下。
”
葉北修還是和往常一樣照顧着張覺夏睡下後,又去忙自己的事情。
張覺夏不想讓他這麼辛苦,葉北修的頭搖得卻如同撥浪鼓,“娘子,這可是咱們的第一個孩子,你我都是第一次為人父母,你十月懷胎已夠辛苦。
我隻是在你身邊陪着你,有什麼辛苦的。
”
張覺夏說不過他,也隻得由着他了。
不過,葉北修還是提醒了張覺夏,“娘子,生意再要緊,也不如你的身子要緊。
平日裡有什麼事,你就和我多商量。
這次鄉試我中不了,以後還有機會。
你的身子傷了,可就補不回來了。
”
“知道了,知道了,相公,你知道你現在和誰很像嗎?”
“誰啊?”
“就是咱們巷子裡學堂裡面的那個白胡子的夫子,你倆特像,都特别愛碎碎念。
你是不知道,那日我在咱家門口,都聽到那些孩子學這夫人說話了。
”
張覺夏越說越覺得好笑,實在憋不住,就哈哈大笑起來。
葉北修隻是皺了皺眉頭,就由着她笑,“你啊,越來越過分了,等咱們的娃生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覺夏故意湊到葉北修跟前,她撒嬌似的趴在他的身前,“怎麼收拾啊?”
葉北修用手輕輕地捋着張覺夏的頭發,“你知道的。
好了,不鬧了,你趕緊轉過身去睡覺,為夫還要出去打上幾套拳,然後,還得把師父布置的課業做了。
不然,為夫就要被師父訓了。
到時你又要心疼了。
”
“這好不好辦,一會兒讓楊嫂子告訴廚房,明天中午做上幾個師父愛吃的菜,到時給你們送去。
我估摸着師父就得手下留情了。
”
“這倒是個好辦法,一會兒我去告訴楊嫂子。
不過,為夫也有自己的打算,乖,趕緊睡吧。
一會兒,我就來陪你。
”
次日一大早,姚掌櫃就離開了順和縣,趕回金水鎮。
她一再叮囑張覺夏,讓她多加注意。
送走姚掌櫃,張覺夏就讓李雲借着出門買菜的工夫,打聽一下劉家的情況。
李雲回來後,告訴張覺夏,“我聽趕車的車夫說,李小姐的前婆婆和劉三樂坐着馬車,應該是回金水鎮了。
”
張覺夏一驚,“他們回金水鎮幹什麼?”
“不知道,我沒打聽出來。
太太,我看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估摸着他們也不會來找你借銀子的。
”
“他們來借,我也不會給。
娘倆都跑到金水鎮,不知做什麼妖。
”
“唉,想想劉家老爺也是可憐,要是我當家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