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覺夏送走秦二勇,腦子裡就在想他的話,不得不說,秦二勇的思路很是清晰,且有執行力。
翠柳莊交給他,讓他操持,應該是錯不了。
張覺夏困的眼睛又睜不開了,她覺得應該是趕路累的,一點遲疑也沒有,就上床補覺去了。
這邊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話,“大白天的你說說,你睡的什麼覺。
”
李雲在一旁解釋着,“我們太太這兩天忙着趕路,有些累。
”
“她這是剛從清風城回來?”
“嗯,昨天城門都要關了,才回來的。
”
“那就難怪了,讓她睡吧,我去外面等着她。
”
張覺夏聽着耳邊的人走了,努力地想睜開雙眼,奈何怎麼睜就是睜不開。
隻得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醒來時,就看到葉北修坐在床頭,正呆呆地看着她,“醒了,喝不喝水?”
“嗯。
”
張覺夏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幹,就連說話都有些嘶啞。
葉北修端了水過來,放在了她手中,“我嘗過了,水溫正好,趕緊喝了吧!”
張覺夏咕咚咕咚,一杯水全部下了肚。
葉北修關心地問她,“還睡嗎?”
張覺夏搖了搖頭,“這天都快黑了,再睡下去,夜裡就要看家了。
”
“那就起床吧,姚掌櫃來了,在外面等着你呢!”
“姚掌櫃來了?”
張覺夏又想起方才在她耳邊的說話聲,這麼說不是做夢,是真的啊!
她連忙下床,洗完臉,對着鏡子攏了頭發,就小跑着去找姚掌櫃去了。
姚掌櫃這會兒,正在和李雲閑聊,見張覺夏跑了過來,就笑着打趣她,“你可算是睡醒了。
看來還是葉北修好使,早知道,我就早點讓他來喊你起床了。
”
張覺夏的臉色不由地紅了起來,她也覺得自己這麼心虛有些冤枉,畢竟她和葉北修确實什麼也沒有做。
“姚掌櫃,您快别說了,還不是你心軟,聽說我累着了,就不忍心叫醒我了。
”
“合着我和你楊嫂子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
“嗯,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做夢呢!”
姚掌櫃拉着張覺夏坐在她的旁邊,關心地問道,“這是真累着了。
你呀,我早就說過,讓你做事不要這麼拼,你就是不聽。
你說說你,要是年紀輕輕地累出毛病來,到時你去哭都來不及。
”
“我知道,睡了一覺,我就滿血複活了。
姚掌櫃,咱們可以說正事了。
”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是為了正事,難道就不能來你家做客?”
“當然可以了,不過,姚掌櫃什麼性子,我最清楚。
話說,我的信,你是不是收到了?”
姚掌櫃立馬往四周瞧了瞧,又拉着張覺夏的手,“祖宗,你是真的打算向劉宏下手了?”
“嗯,難道這還有假不成。
”
“哎呀,你說話輕點,免得隔牆有耳。
我收到你的信,看完就趕緊燒了。
你讓我辦的事,我也給你辦妥了。
那幾個繡娘,正帶頭給劉宏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