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她四處瞧了瞧,還是沒有看到李映月的影子。
李依然掃了張覺夏一眼,“你是不是在等李映月?”
“嗯。
”
“我剛剛聽人說起,說是李映月生了病,來不了了。
”
張覺夏心裡很是擔憂,昨兒見她的時候,她還好好的,今日怎麼就生了病,她連忙問李依然,“她們可說是得了什麼病?”
“這倒沒說!不過,她不來也好。
”
“為何?”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李映月多能幹啊!咱們順和縣得有多少人家,想把她娶回家當媳婦啊!”
自己的好姐妹被誇,張覺夏當然高興,“映月就是能幹,誰家娶了她都有福。
”
“有福?從自己家掙完銀子,再給婆家掙銀子,這就有福了?
我看她早晚都要累死!
這些夫人一個個精于算計,和那算盤珠子似的,撥得噼裡啪啦響。
哪一家又是真心求娶呢?”
張覺夏被李依然怼得啞口無言,不過想想她說的話,好像也有道理。
當初,她也是為了李映月在親事上有自主權,這才把罐頭生意交給了她。
如果她不能嫁給真正喜歡她的人,那大家不都是白忙活。
李依然剛剛已看出張覺夏的擔憂,這會兒又見她低頭不語,不由地酸酸地說道,“你們姐妹倒是情深。
”
這時,應該是李依然的熟人過來了,和她說起了閑話。
張覺夏心裡被李依然的幾句話,擾得心裡亂亂的,就起身再尋另外一處僻靜處。
她心裡猶豫了幾次,要不要離開,去李府看看李映月。
可又想起,這宴會是知縣夫人親自下的請帖,自己要是一聲不吭地走了,似乎是不給知縣夫人面子。
她的内心正在煎熬時,一個面生人丫環走了過來,她來到張覺夏跟前,特意壓低聲音,“您是張覺夏吧?”
張覺夏雖驚訝,可還是點了點頭。
小丫環見張覺夏點頭,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可算是找到您了,我們夫人讓我來尋您,說是讓您進去陪李小姐。
”
“李小姐?哪個李小姐?”
“就是李映月小姐啊!我們夫人的外甥女啊!整個順和縣的人不都知道嘛!”
“李小姐不是生病了嗎?”
“夫人這才特意遣奴婢來請您的呀,她說您是李小姐的姐姐,她身子不适,您進去陪她正合适。
”
張覺夏心裡納悶了,李依然說李映月來不了了,這個小丫環說她來了。
她到底應該聽誰的。
難道李映月要給她個驚喜?
小丫環在一旁也有些着急了,“您還是快些吧!免得李小姐和我們夫人等着急了。
”
張覺夏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站起身對着小丫環說道,“你在前面帶路吧!”
小丫環明顯地松了一口氣,“您在我身後跟緊着就成。
”
張覺夏見小丫環帶着她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去,不由地問道,“我怎麼記得你們夫人是住在前面的那個院子呢?”
“您是不是好久沒有來後衙了,我們夫人嫌那個院子小,早就搬到另外一處院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