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已吃飽喝足,賬也結了,兩個人準備回家。
一頓飯兩個人花了足足快五兩銀子,讓張覺夏有些肉疼。
她覺得這個酒樓的飯菜味道倒是不錯,但怎麼着也不值這麼多的銀子。
不過,葉北修有好東西能想着她,她心裡也算是知足了。
許炎辰從二樓見他們兩人出門,故意從包間走了出來,大聲嚷嚷着讓夥計結賬。
李齊聽到後,連忙阻止,“不是,許兄,飯雖然吃了,喝曲的姑娘不是還沒來嗎?
咱們不是說好的,來會一會唱曲的姑娘的嗎?”
許炎辰回頭瞪了他一眼,李齊立馬閉了嘴。
樓下,許炎辰看到張覺夏,裝出驚訝的樣子,“倒沒想到在這裡碰到張東家。
”
張覺夏已經聽到他和李齊的對話,對于這種纨绔子弟,她一直都是無好感,“這酒樓開了就是來吃飯的,怎麼隻許你們來,不許我們來啊?”
許炎辰陪着笑臉,“那倒不是!”他看向葉北修,“這應該就是咱們縣新中的武秀才吧?幸會!幸會!”
葉北修并不認識許炎辰,他低下頭詢問張覺夏,“娘子,這位是?”
“許炎辰!”
葉北修聽說過許炎辰的大名,同時對他也無好感,他已看出張覺夏的不耐煩,連忙拱手說道,“原來是許少爺,久抑大名,幸會!幸會!
不過,今日當真不巧,我家娘子身子略有不适,在下就不相陪了,咱們改日再聊。
”
葉北修說完這話,帶着張覺夏就出了酒樓的大門。
張覺夏嘴裡嘟囔着,“今日什麼都挺好,就是最後碰到這個姓許的,有些晦氣。
”
“這種人,咱們隻能敬着,他們許家在順和縣是盤根錯節!”
“我知道,我就是煩!不過,他要是再敢算計姑奶奶我,我也不會手軟。
”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支持你!不過,前提就是保護好自己。
”
“你放心吧,我什麼時候做事沒有分寸了。
”
“那就好。
”
回到家,葉北修趁着張覺夏心情好,問起了劉太太的事,“她的事,你處理好了?”
“我和她本就沒什麼事,隻不過就是她一廂情願罷了。
這種人,臉皮就是厚,上次李掌櫃還告訴我,鎮子上繡坊的生意,她和劉宏搶去了不少。
”
“這種人就是可恨,不過,娘子也不要太過傷懷。
她不用心做生意,搶去的那些生意,早晚還會回來的。
隻是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值當了。
”
“我知道。
”
張覺夏這才想起問他秦二勇的事,“相公,秦二勇的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先晾他一段時日再說,如果這事兒不能給秦婆子警醒,我就不想再用他了。
”
“其實二勇這人不錯的,你不能因為我,而錯失這麼一個人才。
”
“娘子,我也有我的顧慮。
他和玉蘭都還不錯,可秦婆子這人不行,她隻會給秦二勇拖後腿。
我正好借着這事兒讓秦婆子知道,她孫子離了我,啥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