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突然來了個急刹車,張覺夏一個沒穩住,差點被甩出馬車。
楊大牛已吓得臉色通紅,“太太,您快出來瞧瞧吧!”
張覺夏掀起簾子,探出頭來,此時的她也石化了。
“你們?”
王厚文往前站了站,“張東家,别來無恙啊!”
張覺夏穩了穩心神,她心裡清楚,這種混子,你越是害怕,他們越是張狂,倒不如讓自己坦然面對,或許還會有轉機。
“你從大牢裡放出來了?”
“托您的福,縣太爺覺得大牢太擠,沒收我。
”
“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大牛,咱們走。
”
王厚文伸手把楊大牛從馬車上提留了下來,扔到了一旁,“别介呀,張東家咱們聊聊。
”
随後他又扭頭吩咐一衆兄弟,“把他綁了,别讓他壞了我的好事。
”
楊大牛嘴裡罵罵咧咧,被王厚文随手找了個東西給堵上了。
“這下清靜了,張覺夏,咱們可以好好聊聊了”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聊的。
”
“不,有聊的,咱們聊聊李棗的事,我那糊塗娘不知受了哪方臭道士的蠱惑,趁着我在大牢的那幾天,幫我把李棗給休了。
你說這事鬧的,李棗是我的妻子,怎能說休就休的呀!
可我再去你們作坊說道這事時,怎麼着也進不去。
我見不着李棗,心裡着急。
可怎麼辦呀,兄弟們這才幫我想了個辦法,在這裡等着張東家。
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我總算是等到張東家了。
隻要張東家點頭,讓我見到李棗,且休書作廢,那我就放你走。
”
“那我要是不聽你的話呢?”
王厚文不厚道地笑了,“我倒是覺得張東家的姿色,比起李棗可是強了不少。
這男人啊,隻按着一個口味吃,難免會膩歪,張東家的味道我倒是想嘗上一嘗。
”
“你敢?”
張覺夏順手拿起馬鞭就揮了過去。
王厚文吃痛地捂着被抽的地方,“喲,還是個急性子,有意思。
”
“文哥,别和這臭娘們廢話了,兄弟們都等不及了,您嘗完味道,兄弟們也想嘗一嘗。
”
“好。
”
王厚文如餓虎撲食般再次沖上前,妄圖撕扯張覺夏的衣服,然而張覺夏又豈能讓他得逞?
她想起葉北修在家時,教給她的功夫,擡起腳便踢了過去。
王厚文似是有了防備,巧妙地躲開了。
“張東家,别白費力氣了。
你現在這撓癢癢的功夫,也就是和兄弟們熱熱身而已。
”
“王厚文,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
“喲,都這個時候了嘴還是那麼硬,當真和李棗不是一個口味,爺喜歡。
”
眼看着王厚文撲上來,張覺夏使出全身的力氣,一腳踢向王厚文的要害。
王厚文就像被雷劈了似的,“砰”地倒在地上,像個陀螺一樣打起滾來,嘴裡大聲喊着:“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
他身邊跟着的幾個兄弟,紛紛上前圍住張覺夏。
張覺夏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你們再敢上前,就和王厚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