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放在馬車上,“怎麼着都是大伯母的一番心意,你師父這人知道了有人惦記着她,保準又得感動。
”
葉素雲點了點頭。
楊大牛在一旁候着,沒敢上前,葉北修見到他皺了皺眉頭,“今兒沒你什麼事了,一會兒你去山上看看,要是有活你就幫着幹幹。
”
楊大牛恭敬地行了一禮,這才離去。
到了鎮子上,葉北修把葉素雲放在姚記布莊,這才準備去衙門。
“素雲,你告訴你師父,我忙完就找她說話。
”
“知道了。
”
張覺夏看着葉素雲進了院子,這才讓葉北修掉頭,“咱們去找張大哥。
”
到了衙門,張偉見到他們,就連忙小跑着出來了。
“咱們找個清靜的地,慢慢聊。
”
“那就去滿福酒樓吧!”
萬掌櫃見到張覺夏他們笑得那是滿面春風啊,連忙把他們迎了進去,“咱們可是好一陣子沒見了。
”
“都忙。
”
“就是啊,你們家幫着送貨的那兩人,我倒是經常見,問起他們,也是說你們忙。
”
“萬掌櫃,我們家的東西,倒是麻煩您收着了。
”
“話可不許這麼說啊,我是開酒樓的,用誰的東西都是用,何況你們的既新鮮還好呢!”
萬掌櫃把他們領進包間,又讓夥計上了一壺好茶,兩盤點心,就貼心地幫他們關好了門,識趣地退了出來。
葉北修給張偉把茶倒滿,端給了他,“張大哥請用茶。
”
“客氣了。
”
三個人靜靜地喝了一杯茶後,葉北修先開了口,“張大哥,我娘子都給我說了,那天晚上,可是多虧了你,謝謝!”
張偉擺了擺手,“客氣啥啊,這都是趕巧的事。
再說了,我們還都在你們家喝酒了呢!”
張覺夏打斷了他們的話,“王厚文怎麼處置的?”
“嘿,别提了,我們兄弟都想着,這厮膽子那麼大,夜闖民宅,殺人放火,怎麼着也得被縣太爺判個流放啊!
你們猜怎麼着?”
張覺夏特别想聽結果,結果張偉賣了個關子,喝了杯水,又吃了一塊點心,抱怨起來,“劉強這家夥今兒休沐,不然,叫上他一起和你們說說話。
”
“張大哥,你快說啊。
”
“你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或者是在鎮子上做生意,惹着了什麼人?”
張覺夏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想不起來,我有什麼仇人啊!”
“那劉宏,你們可認識?”
張覺夏大驚,“難道王厚文這事兒和劉宏有關系?”
張偉壓低了聲音,“進了大牢,王厚文就是咬定了這事兒和别人沒關系,是他自己做的事兒。
隻是這事兒怪就怪在,劉宏的兒子劉三樂,往知縣老爺那裡遞了話。
這劉三樂剛中了秀才,王厚文的事在知縣老爺眼裡本就是不輕不重的事。
他可能剛開始打算把他流放的,這不這又改了口,準備打他二十大闆,把人放了。
”
張覺夏聽了張偉的話,心裡明白了,這事兒真是劉宏在背後使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