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證,你不是在做夢,這裡交給我,天還沒亮,你上炕上再睡一會兒。
”
張覺夏打了個哈欠,“我還真困了。
”
她脫下鞋,就上了炕,很快就進入夢鄉。
次日再醒來時,她已記不清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北修告訴她,記不起來,就别想了,畢竟昨日的事,也不能向外人說起。
中午吃飯的時候,宋玉哈欠連天,向張覺夏訴着苦,“昨兒我明明睡得很沉,今天早上還是玉蘭敲門把我叫醒的,可我怎麼還是那麼困。
”
“我也是。
”
在宋玉的影響下,張覺夏也打了個哈欠。
“宋姐,你昨日真的睡的很香?”
“那還有假。
”
“那大黑和小黃夜裡叫喚,你可聽到了。
”
“沒有啊,别說狗叫了,就是有人把我擡走,我怕是都不知道。
昨兒真是邪了門了,很久都沒睡過那麼香的覺了。
”
張覺夏心虛,找了别的話題和宋玉說了幾句話,宋玉又打了幾個哈欠,“覺夏,今兒下午,你要是沒事兒,就幫我盯一盯,不行,我得去睡會兒,太困了。
”
張覺夏應了,讓宋玉補覺去了。
下午的時候,她又問了問村子裡的其他人,可曾聽到了什麼動靜。
“哪裡有什麼動靜,咱們這裡就是風刮得大一些。
”
“就是,累了一天了,就是有動靜,也聽不到,倒頭就睡。
”
“北修媳婦,你這裡離着山近,難道夜裡還有其他的動靜?”
吓得張覺夏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昨兒我們家狗叫得厲害,我就是随便問問。
”
“嗨,這狗啊,有個風吹草動就叫的厲害,别理它們就成了。
”
張覺夏點了點頭,她見李棗一直低頭幹活,一句話也不說,她仔細看了李棗一眼,竟看到她臉上的淚痕,還有左臉頰上紅紅的手指印。
張覺夏的心一抽,難道這作坊還有人欺負李棗,随即她放下了昨日的事,找了個借口,把李玉蘭叫到外面。
“李棗臉上的手印是怎麼回事?”
李玉蘭都被問懵了,“什麼手印?”
張覺夏描述了一下,李玉蘭歪着頭想了想,“嫂子,我敢保證,絕對不是咱們作坊裡的人欺負的李棗。
李棗這人平時話很少,來了就不閑着,一直埋頭幹活。
大家讓她歇一歇,她也隻是腼腆一笑。
”
“那她平日裡都是和誰走的近?”
“她也就是和我師父說句話,偶爾也和我說兩句。
”
“那你平日裡多關注一下她,我看着她那臉,好像是剛挨了打。
”
“知道了。
”
李玉蘭忙着幹活,就進了屋中。
葉北修從後山回來後,就告訴張覺夏,他也問過劉萬豐了,劉萬豐也沒有聽到山下的動靜。
“他是不是也睡得很沉?”
“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
“咱們家的雞如何?”
“好的很。
”
葉北修喝了一杯水,“娘子今日這事兒,怕是咱們都要爛在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