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面,買了些人,又買了馬車,平日裡要應酬,處處都要花銀子。
你三兒還說了,他嶽父說了,明年下場,他是最有可能中秀才的那個人。
”
劉宏看着信樂了,“這是好事啊!我兒子要是中了秀才,我就是秀才郎他爹了。
他要是中了舉人,再中了進士,兒子成了官老爺,那我就是官老爺他爹了。
”
劉宏樂呵完,穿戴整齊,“不行,我得去滿福酒樓喝點,把這好事告訴我的那幫弟兄,讓他們也跟着樂呵樂呵。
”
“那他要銀子怎麼辦?”
“給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隻要有利于兒子的事,要多少銀子就給多少銀子。
”
“你就不怕你的大兒和二兒有意見?”
“他們敢!”
劉宏把眼睛一瞪,氣勢十足地出了門。
獨留劉太太一人,在家應付這些家務事。
劉宏不死心,先去了張覺夏的鋪子,他進去後還是隻看到丁滿這個夥計。
丁滿見來人是劉宏,心裡咯噔一下,不過還是笑臉相迎,“劉老爺好?”
“你們掌櫃的還是沒來?”
“沒有。
”
“你家掌櫃的怎麼稱呼?”
丁滿撓了撓頭皮,“劉老爺,我也不知道。
”
“你也不知道?”
劉宏不敢相信地看着丁滿,看的丁滿心虛不已。
這事兒真不能怨丁滿,他沒問張覺夏也沒說。
“你可是真行啊,誰給你發工錢,你也不知道,你就不怕他不給你發工錢?”
“應該不會吧,我們掌櫃的是好人,還是讀書人,讀書人不會騙人的。
”
“還是個讀書人。
”
劉宏自言自語地出了鋪子,迎面碰到姚掌櫃。
姚掌櫃見了劉宏自是沒有好臉色,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劉掌櫃則上前叫住了她,“姚掌櫃,姚掌櫃,請留步。
上次是我的不是,我給你賠不是了。
”
姚掌櫃一記白眼看了過去,“劉老爺,現在是不是特别想知道,這新開的鋪子的掌櫃是誰?”
“要是姚掌櫃方便,不如告知在下,咱們都是多年的老相識了,不必藏着掖着的。
”
“其實這人,劉老爺也認識。
”
姚掌櫃甩下這句話,就頭也沒回地往前走去。
“老娘就是讓你猜,悶死你才好呢!你媳婦舔着臉來打聽,你也打聽,悶死你們這倆不要臉的老貨。
”
丁滿聽到姚掌櫃的狠話,心裡更是一警醒。
掌櫃的不在,這活幹起來雖自在,可萬萬不能偷懶啊!
姚掌櫃進來後就問丁滿,今天來了幾個人,他都幹了什麼。
丁滿一一彙報,并把張覺夏讓他登記的冊子拿了出來。
“你們掌櫃的想的倒是周到,好好幹,有事喊我一嗓子就行。
不過,我可告訴你,不該說的不要說。
”
丁滿應着,把姚掌櫃送出門,這才松了一口氣。
劉宏邊尋思,邊往前走,到了滿福酒樓,萬掌櫃就笑着迎了上去。
他又拉着萬掌櫃問這事兒。
萬掌櫃一臉神秘地告訴他,“這事兒怕是,不是咱們這種人能打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