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夏終于給荷包配上了滿意的絡子。
荷包的檔次再次不一樣了。
天色晚了,做活的嬸子大娘們也都離去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因着秦二勇要成親,村子裡的人大多都要去幫忙。
葉北山老早就駕着馬車去迎親了。
葉北修吃過早飯也準備去秦家幫忙。
“相公,非要去嗎?不去不行?”
“媳婦兒,你就别去了。
反正幫忙的人不少,也不差你一個。
”
“需要随禮嗎?”
“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幫個人場就行了。
我去看看,要是沒什麼事,我很快就回來。
”
“早去早回,少喝酒。
”
葉北修笑着應了,“娘子,我發現有的時候,你也很啰嗦!”
說完就笑着慢悠悠地出門了。
自從摔傷了腿,他就不願意見人,除了自己成親,必須參加以外,他已經好久沒有參加過這種場合了。
葉北修到了秦家,村子裡在秦家幫忙的人,都驚訝地放下了手中的活,看了過去。
葉北修大方地和大家打了招呼,裡正葉季東看到葉北修,就把他叫到了他那桌,“北修識字,一會兒秦家的親戚來了,就讓他幫着寫寫記記。
”
張覺夏原本以為家裡今天沒有來做活的人了,看着外面的陽光挺好,就準備曬曬被褥。
被褥剛剛曬好,李亦芹就帶着幾個人來了。
“我還以為秦二勇成親,大家都去幫忙了呢!”
“嗨,秦婆子平日裡不怎麼為人,一家去一個就算是給他家臉了。
”
“北修媳婦,聽說你家的馬車借給秦二勇接親了,你說說你,你這心也真夠大的。
你不知道......”
李亦芹連忙阻止了那人的話,“夏兒,我們去後院幹活了。
”
到了後院,李亦芹就幫張覺夏把那人敲打了,“嬸子,咱們是來掙錢的,不是來給人添堵的。
以前的那些個破事,早就過去了,别翻來覆去地拿來說事兒,你不嫌煩有人嫌煩。
”
“我這不是好心,想提點北修媳婦兩句嘛。
”
“嬸子,依着我弟妹的聰明勁,啥事能瞞過她。
人總要往前看,開了春,秦二勇還會幫着北修家幹活呢.....”
“還有這事?”
李亦芹懶得再說,“反正以後好好幹活就是了,免得讓人生了煩。
下次再有這掙錢的活計,說不定就不用你了。
”
那個被李亦芹稱做嬸子的人,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心裡也發慌,“北山媳婦,都怪嬸子多嘴了,以後我再多說話,就拿這針把嘴縫上。
”
李亦芹笑了,“要是真能把嘴縫上,我估摸着嬸子也樂意,畢竟咱們和銀子都沒仇。
”
“可不就是呢,現在睡覺我都不願意閉上眼,就想着這一天能不能多做兩個荷包。
你們想想啊,一天做一個荷包,一個月就是九百文錢。
這一天要是做二個荷包,一個月可就是一千八百文錢呢!”
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算不知道,一算咋這麼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