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性子上,才不如北修有擔當。
”
葉北山這話說得通透,張覺夏也贊同,“大哥,我和相公就是那沒有傘的孩子,跑得必定要比他人快一些。
”
葉北山擡起頭特意看了看天,“這也沒變天啊,怎麼又扯上傘了呀!”
張覺夏被葉北山逗得哈哈大笑。
進了村子,葉北山還是在離着老宅最近的路口停下馬車。
張覺夏把包子交到他手上,他也沒有推辭。
張覺夏駕着馬車,她見大門開着,連停也沒停,直接進了院子。
“來了,來了,他們兩口子來了。
”
張覺夏還沒下馬車,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你們誰啊,怎麼來的我家?”
葉北修掀起車簾,護住了張覺夏,“外祖父、外祖母、大舅、二舅,你們怎麼來了?”
“哼,你是我外孫,我外孫家我還來不得了。
”
龐秀娟從堂屋裡走了出來,沒好氣地朝着張覺夏和葉北修數落起來,“一個外人都在你們家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我們就不能來了。
”
張覺夏扶着葉北修下了馬車,煩悶地說道,“能來,怎麼不能來,這裡是你兒子家,你不是一直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嘛。
”
龐秀娟朝着張覺夏就要揮手,被葉北修擋住了,“我媳婦說得對,您也是一向這麼做的,怎麼還說不得。
”
“你......”
葉北修的外祖母周二妞湊了過來,她推了推龐秀娟,滿臉堆笑,“我也是好久沒有上山了,倒沒想到咱們修兒的日子過得越發好了。
”
葉北修隻是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龐秀娟臉色不悅,“你外祖父他們大老遠來了,你就這麼招待他們。
”
“我怎麼招待?我不在家,你不是已經領着人進了家了嘛。
”
葉北修的外祖父龐佑幹咳了一聲,“都别在院子裡杵着了,有話進屋說。
”
張覺夏和葉北修随着他們進了堂屋,這會子張覺夏有了一種反客為主的感覺,他們倒成了主人,自己成了客人。
進了堂屋,她更覺得陌生。
茶壺茶杯随便亂放不說,花生皮也扔了一地。
“北修媳婦去廚房做些飯,大家都餓了。
對了,多放些肉,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牙口不好,菜做得爛糊些。
”
張覺夏裝作沒有聽到一般一動沒動,葉北修站了起來,“我們已經吃過飯了,忙活了大半天,我們也累了。
你們要是沒有什麼事,就回去吧!”
“你這個不孝子,你當真是為了她,六親不認了,是吧。
”
“娘,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
你要是想接待他們,大可帶他們回你的家。
”
周二妞湊上她的褶子臉,“你們都是親母子,怎能分那麼清楚呢!
北修,聽你娘的話,讓你媳婦給我們做口吃的,怎麼着我們也是一家人,沒得便宜了一個外人不是。
”
張覺夏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氣得跳起了腳,“你們就是外人,識相的,趕緊離開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