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季順吃着炖的軟爛的野雞肉,心滿意足,“老婆子,咱們可是沾了孫子和孫子媳婦的光啊!”
“爺、奶,過幾日我們就要去縣城了,要不你們搬來我家住吧?還能幫着我們看看家。
”
張覺夏趁機說出了她想說的話。
這話一出,葉北修的手停在半空,驚訝地看向她。
她對着他微微一笑。
不曾想王貴蘭搶了話,她連連擺手,“我和你爺知道你們的好意,但是我們老宅也有一大攤子事呢,可不能搬到你們這裡。
你們去縣城,放心地去。
家裡的地啊,菜啊,還有你院子裡跑着的那幾隻雞和兔,我和你爺都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
“你奶說的對,我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你們就别操心我們的事了,你們住上了新宅子,我和你奶都高興,你們就安心地住着吧!”
“我和相公早就商量好了,給你們留好了房間,你們哪天要是在老宅住煩了,就來我們家住上幾天。
”
王貴蘭看張覺夏的眼神越發滿意了,葉北修看向張覺夏的眼神也充滿了感激之情。
“那敢情好,到時我和你奶來了,你們可不許嫌煩。
”
“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
一頓飯大家吃的喜氣洋洋,已經忘記了剛才張得福和田彩虹給大家帶來的不快。
吃過飯,張覺夏把家裡的鑰匙交待給王貴蘭,又給她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他們又交待了幾句,這才回了老宅。
送走他們,葉北修笑着拉起張覺夏的手,“娘子,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你讓爺奶他們來咱們家住,謝你還給他們留了房間。
”
“他們是你的親人,不也是我的親人。
”
“娘子,你和村子裡的人那些人,當真不同。
”
“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
葉北修搖了搖頭,“總之就是不一樣。
”
葉北修對于張覺夏的安排很是滿意,高興的事太多,以至于讓他忘了問她,張秋葉到底是因為什麼,新婚第一天就被婆家人休了。
這事兒怎麼着也說不通,他想也想不明白。
随後,他又一想,今兒這麼一折騰,再加上張覺夏手中的斷絕關系書,以後和張家怕是不會有交集了吧。
那這事兒就别問了,徒增娘子的煩惱。
同時,他的心裡更加堅定了一點,以後要對自己的娘子更好一些。
這邊張覺夏和葉北修在新房子裡卿卿我我,說着私房話。
那邊張得福和田彩虹可就慘了。
兩個人如同被打敗的逃兵一般,狼狽地離開了葉家村。
張得福身上是哪裡都疼,想想也是,不是被摔就是被打,哪能不疼。
田彩虹也好不到哪裡去,頭發亂哄哄,身上的衣服被潑了水,又沾了泥,遠遠的看,兩個人和要飯的沒什麼區别。
對面偶爾來個人,看到他倆,嫌棄地捂住鼻,躲得遠遠的。
田彩虹平日裡風光慣了,哪裡受過這氣,她憤憤地對着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