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給大家做着吃了。
”
王貴蘭連忙擺手,“我不要,不要。
你們好不容易從山上背下來的,家裡你大伯,你三叔,還有你堂哥,就連那幾個小子都能上山,我怎麼還能要你們的東西。
”
“奶奶,剛才是誰嫌相公和你們分的清的,這會兒您又這樣了,東西我已經裝好了,就當是我和相公孝敬您和爺爺的。
”
“你這個孩子。
”
王貴蘭沒再推辭,“天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
”
張覺夏把王貴蘭送下大坡,這才返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她明顯地感覺到家裡的氣氛有些不對。
葉北修在躲着她。
張覺夏是誰?她今兒要是不弄清楚,那個秦婆子的孫女是何人,她還能睡着覺。
“奶奶已經回家了。
”
“嗯。
”
葉北修心不正焉地侍弄着他的弓箭,張覺夏一把從他手裡奪了去,“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
葉北修甕聲甕氣地說道,“你讓我說什麼?今兒你做的很好,原本說的是那隻野兔是給你吃的。
”
“我不是說的這個?”
“那你說哪個?”
葉北修的眼神躲躲閃閃,“今兒上山累的我的腿疼,我要歇息了。
”
“不差這點功夫,要不我給你提醒一下,秦家姑娘?”
葉北修幹咳一聲,“真要聽?”
張覺夏歪着頭,“嗯”了一聲。
“我在十六歲那年和她訂了親事,後來,我的腿瘸了之後,她家就退了親事。
”
“沒了?”
“沒了。
”
張覺夏覺得意猶未盡,“她長是俊嗎?”
“我沒注意。
”
“你們不是一個村子裡的嗎?”
“這門親事是家裡人訂的,那時我打了獵,就隔三差五地往她家送,可每次去她家,我都沒有見到過她人。
”
張覺夏哈哈大笑起來。
“人家怕是就是想吃你獵的野味,才和你訂的親吧!”
葉北修被張覺夏打趣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不耐煩地吵着要睡覺。
“誰還沒個過去,我隻是覺得這家人不地道,不過,也得感謝他們的不地道,要不然,我怎麼有機會嫁給你。
”
“你這可是真心話!”
“真心話!”
葉北修一把抱起張覺夏,把她放在了床上。
不等她翻身,人就壓了上來。
“你這個莽夫,糙漢……”
“媳婦,你再大點聲,我喜歡。
”
張覺夏此時哪裡還有精力和他說話,隻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一番雲雨過後,張覺夏如同散了架一般。
葉北修卻同沒事人似的,“媳婦,這一輩子我隻對你一人好。
”
張覺夏隻是“嗯”了一聲,翻了翻身再次睡了過去。
葉北修看着睡夢中的張覺夏,又湊上前去,親了一口。
這媳婦,他當真喜歡。
幸虧當時,他堅持娶她,不然怕是真的要錯過了。
次日醒來,張覺夏先去洗了個澡。
她懊惱葉北修為何沒有叫醒她。
葉北修委屈地抿着嘴,“我叫了,你沒醒,還罵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