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鼻鼻觀口。
良久,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随後聲音沉穩卻帶着一絲不可違抗的威嚴:“關于陳家兄弟和黃雲飛之死的調查,暫時作罷。
從今往後,誰也不許再提起此事。
其他人退下,大長老留下。
”
坐在高大男子右手旁的老者點點頭,低聲對着身側的黃家三長老說道:“安撫黃雲飛的親屬,還有陳敬遠妻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
三長老點了點頭,随即起身,與一衆長老一同瞬移離開了議事殿。
當所有人的氣息都完全消失,殿内恢複了寂靜,隻有主位上的高大男子仍穩坐不動,眼中閃爍着深不可測的光芒。
半晌,他冷冷開口:“大長老,去請傲慢大罪祭司來一趟黃家,告訴他那件事,可以商量。
”
老者聞言,眼中忽而閃過一抹精光,神情頓時變得凝重,語氣也格外慎重:“家主,真要這麼做麼?”
高大男子緩緩偏過頭,一對銳利的眸子看向老者,冷聲道:“大長老,你還沒發現這件事情有多嚴重麼?”
聽此,老者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作為黃家的大長老,他怎麼可能意識不到此事的嚴重性?
趙敬遠的死對于黃家來說倒是不算什麼,但神玄境一階的趙敬年被殺對黃家來說确實有點傷。
而這兩人加起來的價值都不及黃雲飛。
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憤怒大罪祭司的态度。
說句難聽的,憤怒大罪祭司對此事的做法,無異于騎在黃家所有人脖子上拉屎。
而且,今天憤怒大罪祭司可以包庇兇手,明天也可以做出更過分的事情,然後再告訴他們不服就來焱宗找自己。
這是黃家家主最不能忍受的。
“但是啊,家主,傲慢大罪祭司說的事,可是賭上了黃家所有人的命……”
沒等老者把話說完,高大男子擡起手沉聲道:“大長老,去辦事吧。
”
見勸說無效,老者在心底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再言語,站起身瞬移離開議事殿。
......
另一邊,得知老祖魂燈熄滅的張家家主和一衆長老坐在議事廳,一言不發。
張家不像黃家,死一個神玄境一階的玄師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塌下來了。
如果讓領地周圍的勢力得知這個消息,會是怎樣一個下場衆人心知肚明。
同時,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也在他們心頭揮之不去。
“老祖他,究竟是被殺的?”
其中一名張家長老開口問出衆人同樣不解的問題。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老祖是去解決魏笙了。
難不成是暗中保護魏笙的那個玄師殺了他們的老祖?
這個可能性雖然有,但在衆人看來很小。
因為他們對魏笙做過比較詳細的背景調查。
明年上魏笙最大的依仗就是其師父,莫問淵。
至于那個暗中保護魏笙的人,在衆人看來也應該是莫問淵。
“現在讨論老祖是被誰殺死的沒有任何意義了,接下來怎麼辦才是我們該思考的。
”一名長老扶額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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