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等我洗把臉,一會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
”
看到無所适從的魏羽瑤小手緊張地抓着衣角點了點頭,魏笙盡量擠出一抹溫和的微笑,随後立刻鑽進浴室将臉上的血迹洗淨。
而等他從浴室走出後,站在門口等候的魏羽瑤有些膽怯地小聲問道:“哥,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找那個馬夫算賬?”
“嗯,凡是企圖要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魏笙随手将毛巾碰到一旁,冷漠的眼眸中滿是殺意。
聽此,魏羽瑤心中陣陣發甜,對魏笙的恐懼和陌生感也沖淡了不少。
“那三個家夥是壞,但是哥能不能不要折磨他們,直接給他們個痛快好不好?”魏羽瑤試探性地詢問道,她并不喜歡魏笙折磨敵人,因為那樣會顯得魏笙也很壞一樣。
但實際上,從魏笙第一次殺死大牛開始這個好人他就已經當不上了,限制魏笙不許折磨敵人隻是讓魏笙壞的沒有那麼變态而已。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讓那三個垃圾死得痛快點吧。
”
魏笙笑了笑牽起魏羽瑤的手離開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的客房,而在一樓打掃衛生的店小二們也沒敢出聲攔住魏笙索要賠償,他們甚至都不敢去看魏笙一眼,都躲得遠遠的生怕丢了性命。
“一群壞家夥!”腦瓜很是聰明的魏羽瑤自然看得出這家客棧和那群黑衣人的關系,當即對着店小二們做出一個鬼臉,嘲諷道:“還想抓走本姑娘?蠢蛋!”
“羽瑤,沒必要和死人置氣。
”魏笙平淡說道間帶着魏羽瑤走出客棧,下一瞬數把半透明的長劍也精準地砍在了每一個店小二的腦袋上。
而就在魏笙血洗了整間客棧的同時,梧村的另一家酒館内馬夫三人正喝得痛快,這裡也是他們三人留給魏笙的集合點。
喝得五迷三道的三人完全意識到這裡将成為他們的墳地,更沒有想到他們喝酒時探讨的美好未來永遠都不會到來。
直到魏笙平靜地走進酒館,三人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還沒等瞪大眼睛的馬夫站起來詢問魏笙怎麼可能站在這裡,三人的腦袋就被半透明的長劍砍了下來。
三道從脖頸斷口處噴湧出的鮮血吓得周遭的酒客瞬間醒酒,恐懼叫喊着四竄而逃,隻不過沒有人敢從魏笙所處的大門逃走,那一個個争先恐後從窗台逃跑的模樣讓魏笙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頭帶着魏羽瑤離開酒館。
而還沒等魏笙走出幾步,短時間内見過太多血腥場面的魏羽瑤終究還是沒能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嘔吐起來,原本精緻的紅潤小臉也是變得蒼白。
可又因為一天沒有進食的緣故,魏羽瑤吐出來的隻有胃裡的酸水。
見此魏笙快走幾步進入酒館拿過一壺水回到魏羽瑤身旁,随後俯下身輕輕地拍着魏羽瑤的後背,但卻沒有說些什麼。
良久,什麼也吐不出來的魏羽瑤接過魏笙遞來的水壺猛灌了幾口,小臉上的蒼白之色這才褪去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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