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的幫忙竟然隻是讓我們去把你妹妹接出來?”安室透開着車,對自己的預判産生懷疑。
“嗯,原本我們已經約好了時間,沒想到她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青島全代已經整理好了表情,此時有些認命的靠在坐墊上。
至少好消息是那位毛利偵探沒能跟過來,而剩下的這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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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的目光掃過車裡的一衆未成年人,然後把車窗搖下一點縫隙,若無其事看向窗外。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青島全代的手指捏着下巴,努力平複心情,全然沒有注意到車上安室透和柯南的目光也隐晦的落到了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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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午後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公寓裡的書桌上,留着金色長卷發的女人慵懶的靠坐在靠椅上,端着茶杯,不急不緩的喝茶,垂下的眼眸裡一片沉思。
調查組取走了殷玖的血液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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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收到郵件,少有的朱奈瑞克親自給她發了求救信,裡面的内容也是讓人大跌眼鏡。
殷玖的血液樣本作為組織研究組裡重要的基礎原材料,一直被人專門看守。
一般來說沒有研究組代号成員的指紋,以及那位先生的首肯,這些原料無法被取出。
然而這項規定裡卻有個漏洞,就是她貝爾摩德作為殷玖在美國的唯一監護人兼抽血人員,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對殷玖的血樣進行采集,存儲。
這樣一來美國那頭的研究組内就有了看到她即放行的潛規矩,而日本這頭本該由琴酒享受這個待遇的。
隻是她和格蘭菲迪都在日本,這倒讓庫拉索鑽了空子。
“她竟是個有想法的。
”貝爾摩德把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思索着殷玖慫恿朱奈瑞克來找她處理這件事的用意。
整個組織都知道她貝爾摩德向來受那位先生‘照顧’,庫拉索敢頂風作案直接扮成她的模樣明搶樣本,甚至有恃無恐的連句解釋都沒有,完全不害怕她事後告狀,顯然朗姆那頭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尤其是這次連原本要發放給調查組普通成員的特效藥也被格蘭菲迪收走,事情做的太絕了。
有着這樣的大前提,貝爾摩德總覺得自己要是真的給那位先生發郵件告狀,上頭指不定會直接讓這批樣本過明錄。
甚至換成可服用的成品藥物下發,成為調查組的‘臨時補給’。
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她家小朋友願意看到的。
那麼最好的處理方法,也就隻剩下暫時不管這件事。
畢竟這件事認真來分析,很明顯研究組當時的成藥儲存也不多,不然庫拉索也不至于隻拿走一份血液樣本。
而根據貝爾摩德所知,調查組沒有自主制藥的能力,對方保不準一開始目的就是等着他們去舉報,而後賣慘裝可憐名正言順的換出一份藥物補給來。
所以與其告狀後讓調查組鑽空子,研究組這頭其實隻要堅持默不作聲,也不再生産新藥,消極怠工擺爛,暫時先把事情放到一邊,用不了多久調查組自己就會坐不住。
要知道那樣原始瓶裝的血液樣本放在調查組那邊,除了能用做應急外敷使用,效果和成品藥物差距十萬八千裡。
且血液的保質期并不長久,保質期一過,那一份8管子的血液,就會變為廢品。
到那時候,研究組再把這段時間故意的‘消極怠工’全部推到調查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