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憲三他給你下藥了?”
既然已經被傻狍子戳破了身份,安室透也打算用更直接的方式詢問殷玖。
傻狍子能在被他下藥的第一時間就推斷出自己背後還有組織,那麼經他這麼一點,如果枡山憲三也是下藥的話,殷玖肯定也能察覺到他和對方是隸屬于同一個犯罪團夥。
隻要殷玖能意識到這點,到時候那晚負責送殷玖回去的貝爾摩德也會跟着進入殷玖的視線裡,成為壞人名單中的一員。
甚至救治殷玖的那家機構,如果殷玖當天晚上還碰到了琴酒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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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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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覺得他這麼操作能把一衆人都拉下來。
“枡山先生怎麼可能對我下藥呀?”
殷玖的回答直接讓安室透正在上揚的嘴角僵硬在了臉上。
“我那天在車上的時候就不太舒服了,是我自己任性非要去追悼會。
”殷玖的聲音明顯帶着自責,“差點害得枡山先生的行程趕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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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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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裡,“這麼說他這兩天一直在陪着你咯?”
他家天真的傻狍子哦!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安室透咬牙切齒,他可記得這個老登當天晚上就坐了飛機逃離日本境内,按時間來算枡山憲三甚至沒有送殷玖回家,直奔機場。
“這倒沒有,但我總覺得這件事對他打擊挺大的。
”殷玖語氣不太确定,那天的皮斯克好像就快碎掉了,很受打擊的樣子。
“是我太任性了,他年紀大了經不住這樣的驚吓,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提前告訴他我的情況。
”
殷玖的聲音帶着真切的反思,安室透喝水順到一半的氣差點又沒順上來。
“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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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被嗆到,随手從桌上抓了一張抽紙抹抹嘴,面色複雜,“那他就這樣把昏迷的你留在了醫院?你後來是怎麼出來的?”
“嗯?”殷玖疑惑的發出了一個氣音,他要保皮斯克,對方卷入派系鬥争的風聲越少人知道越好,但他是被貝爾摩德送去醫院的這件事,以波本的情報網不應該不知道啊?
“是克麗絲·溫亞德姐姐一直陪着我哦~”
殷玖考慮到波本和貝爾摩德兩人的交情大大方方承認,“她呀,是個性格很有意思的女孩子,等你回來我們三個正好可以一起吃飯,我保證你們兩個肯定能吃到一塊!”
誰在你心裡誰不是好人啊?!
安室透聽着自家傻狍子泛着歡快的聲調,心裡有一瞬間酸澀,随後他又立刻警覺。
這樣算起來,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格蘭菲迪,還有一個不知代号的枡山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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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狍子身邊觊觎他的組織成員未免過多了一些,而且這次的事也透着股不同尋常。
安室透本以為這次殷玖落入組織手裡可能會被迫陷入沉睡,或者直接宣布病危,不治身亡。
以至于這兩天他甚至丢下了美國這頭的任務,每天都在尋找組織可能藏人的據點,但沒想到殷玖竟然突然發布了已經蘇醒的直播,并表示很快就會出院。
為什麼組織會願意把殷玖放在外面?
安室透突然想起來,采訪殷玖的記者好像叫水無憐奈?
從來隻聽彙報不看早間新聞的降谷零不是很熟悉這個名字。
安室透下意識調出記者照片的界面。
基爾?!
安室透的瞳孔猛然收縮,掌心的水杯滑落直直墜向地面。
“怎麼了?”殷玖聽到安室透那頭沉默了一瞬就傳來異響,有些擔憂。
“沒什麼,不小心碰到了杯子。
”安室透沒空去管那隻杯子,頭腦飛速運轉起來,基爾負責的采訪?
安室透有理由懷疑那時候殷玖還屬于被挾持狀态。
那麼現在呢?
傻狍子的身邊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監視的人?
安室透腦中過電一般,倏然地想到了某種可能,他像被迎頭狠狠敲了一棒,瞬間出了一背冷汗,整個人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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