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和兩個人沒有太大區别?
什麼叫做脫罪不了,再做幹預?
那能脫罪呢?就天高任鳥飛了?
咀嚼着這段幾乎是法外狂徒的發言,黑羽快鬥終于忍無可忍,“等等,你該不是想包庇罪犯吧?”
“我說的難道不夠明顯嗎?”殷玖白了一眼黑羽快鬥,理所當然的攤開雙手,“而且說起包庇罪犯,我好像最先包庇的是你吧?”
“。
。
。
。
。
”提起這個黑羽快鬥就無言以對,的确在犯罪這一條路上,他和這幫子法外狂徒無甚區别。
甚至因為他的嚣張行徑,在國際刑警那邊還有個天文數字的賞金。
“看來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殷玖注意到快鬥臉色變幻,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面上卻是演着戲裝出一副為難姿态,壓低了聲音,“我記得怪盜基德的賞金很高的,如果你信得過我,打算金盆洗手的時候我可以幫你一并舉報了,到時候這筆錢我們可以三七分。
”
“你三我七?”黑羽快鬥的心頭顫了一瞬。
“不,我七你三。
”
黑羽快鬥:“。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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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謝謝你哈。
”
黑羽快鬥被殷玖怼的心頭發堵,兩人的氣氛沉寂了好一會兒,直到樓下傳來慌亂的動靜,黑羽快鬥才狼狽的落荒而逃。
——
“高燒驚厥,我帶了備用的藥物。
”殷玖坐在柯南床邊幫對方換上冰毛巾,又把腦袋轉向毛利蘭故作疑惑,“小蘭學姐,你剛剛說柯南徹底昏迷前嘴上喊着‘快逃離’?”
“嗯,他當時的表情好嚴肅,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
”毛利蘭惶惶不安的捏緊拳頭。
“大概是小朋友生病了不想離開大人的借口吧。
”
沒等殷玖這頭有什麼反應,其他幾個成年人顯然沒把七歲小孩的話語當回事。
“畢竟是高燒,生病的時候人也會變得脆弱的不是嗎?”中田貴久惠露出一個習以為常的笑來,“現在這孩子昏迷不醒也問不出什麼來,不如園子你們這邊留下一人照看他。
”
其他幾人默契的沒有反駁,不約而同的像沒事人似的安排起接下來的行程。
“晚上的活動都是影法師安排的,現在他沒來估計要重新整調整節目了。
”
鈴木園子看着其他人自顧自重新忙碌的背影,有些歉意的看向毛利蘭和殷玖,“不好意思啊,本來是帶殷玖你來散心的,沒想到會這樣。
”
“沒事,我是有醫學基礎的,就由我留下來照顧柯南吧。
難得來一次如果不參與到集體活動裡去那多可惜啊。
”
殷玖這麼說鈴木園子就更加愧疚了,然而殷玖卻沒給對方反駁的機會,把人一股腦兒趕出了房間。
畢竟好不容易能和偶像快鬥基德在一塊聚會,如果真因為柯南這小子錯過了,指不定園子得哭成什麼樣。
殷玖目光落在了床上小男孩的身上,意味深長,“你可要感謝我啊,不然以後指不定園子怎麼怪你。
”
——
柯南覺得自己的身體飄在了天上,迷迷糊糊間,他看到了雪地中的小别墅,看到了倒在别墅前的自己,看到了毛利蘭把他抱回屋子,放在床上。
殷玖帶着藥過來,少年動作輕柔的給自己喂完藥,安撫着他的幼馴染們出去參加活動。
然後。
。
。
屋子裡就隻剩下了殷玖一個人,他看自己的眼神。
。
虔誠又專注。
良久——
棕發少年伸過手,指間放在了柯南的眼皮上。
啪。
直接扒開了他的眼睛。
柯南目光模糊的焦距了好一會兒。
他腦子有些不清晰的看着天花闆。
嘴裡慢悠悠的說着:
“我謝謝你。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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