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今晚的任務剛剛完成,正打算和伏特加去喝一杯酒,就看到手機屏幕上格蘭菲迪的短信。
格蘭菲迪他又發什麼瘋?
琴酒的腳步停下,他用餘光看了眼忍不住把目光往這邊瞥的伏特加,手速飛快的回複了一個“?”。
收到連署名都沒有的信件,殷玖頓時笑彎了眼,又啪啪敲下一串字,“知道了。
(?ˇ?ˇ?)——Glenfiddich”
“。
。
。
。
。
”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沒等伏特加有什麼反應,他直接踩滅煙頭,轉身往車的方向走去。
“大哥?”
伏特加跟在後面,他猜測剛剛是格蘭菲迪,畢竟這種能精準掐在大哥任務前後聯系他的人并不多,格蘭菲迪就是一個,這孩子的掐點精準度,有時候比上頭那位先生的郵件還要準時。
看到琴酒明顯越來越快的步子,知道不該多嘴,他還是忍不住顫聲,“難道格蘭菲迪又出問題了?”
“十分鐘,找到定位器的具地址,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麼?”琴酒沒有回答伏特加,而是熟練的從車裡翻找出筆記本,點開裡面的定位設備。
——
這邊殷玖不知道琴酒因為他的神經質發言重新變得忙碌,獲得自己想要的答案,殷玖心滿意足又在手機的界面上重新操作起來。
更多的郵件被發了出去,。
當天晚上,基安蒂,科恩,皮斯克,朗姆,都收到了來自格蘭菲迪的問候。
遠在大洋彼岸的貝爾摩德當然也沒有被漏過。
“?”
美國那頭還是下午,作為明星克裡斯·溫亞德,貝爾摩德也才剛從片場裡下來,剛坐進車裡,組織的那部手機就突然震動起來。
難道是新任務?
貝爾摩德身子往後靠了靠避開旁邊人的視線,打開主界面。
“貝爾摩德,你覺得自由嗎?——Glenfiddich”
完全陌生的号碼,後面跟着熟悉的代号。
這是什麼意思?
貝爾摩德的腦海裡劃過殷玖那張精緻的臉,立刻起了精神。
難道這孩子在日本那邊發生了什麼?
她坐直了身子,伸手從車上撈過自己的電腦,快速在上面搜索着殷玖相關詞條。
“總不會是格蘭菲迪生了異心吧?”
不,不太可能。
念頭一出,貝爾摩德主動否定了答案。
以格蘭菲迪的身體狀況似乎不太可能直接脫離組織。
他沒有動機這麼幹。
那麼。
。
。
難道是試探?
貝爾摩德摸不準叛逆期青少年人的想法,幹脆在郵件裡敲打出一行字。
“Ofcourse~——Vermouth”
本不指望收到其他人回應的殷玖驚喜的發現貝爾摩德竟然是第一個給他回應的。
激動之餘立刻又追加了一條消息。
“貝爾摩德,你那邊是白天嗎?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有打算來日本玩嗎?——Glenfiddich”
“。
。
。
。
”
這次的消息石沉大海。
殷玖隻得悻悻收回手機。
看來組織裡的成員還是不太習慣這種家常式的問候方式。
明明在美國的時候這個女人還假扮過他母親,對他百般照顧的,這也太過于逢場作戲了。
殷玖深深歎了口氣,換了個界面,準備繼續調戲他的正牌監護人琴酒。
門卻被人輕輕推開了一條縫隙。
“?”殷玖警覺擡頭,就看到一個頗為眼熟的小腦袋,探頭探腦的從門外伸進來。
“柯南?”殷玖直接喊出了對方名字。
舉止鬼祟的小鬼頭顯然被吓了一跳,整個門都跟着抖了抖。
“殷玖,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殷玖被問的莫名其妙,他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拉開門,柯南立刻心領神會的鑽了進來,“外面發生了槍擊事件很危險,你怎麼一個人到處亂跑?”
“我是來幫助毛利叔叔破案的。
”柯南輕車熟路的搬出常用擋箭牌,一臉疑惑的看着殷玖,“難道你不知道發生槍擊案的房間就在你隔壁嗎?”
“這麼巧?”殷玖回來的時候血腥味已經擴散開了,加上他全身心集中在收取情緒點上,還真沒有注意到隔壁就是案發現場。
随即他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狀的表情,“難怪安室先生那麼快就出去了,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去協助破案了吧?”
“我做個戲劇化的假設,你現在出現在這裡,難道是因為那位找你們拍照的先生,就是死者的舍友?”
“沒錯。
”柯南半月眼點點頭,有氣無力表示,“我和大叔他們是因為幫助了嫌疑人拍照,所以和笹井先生一起被叫了過來。
”
“看來你的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差,”殷玖摸着下巴,回憶起了這次的劇情内容,然後他詫異望向柯南,“不對啊,既然嫌疑人都确定了隻有一人,你來我這邊做什麼?”
“因為現場的痕迹很少,”說到這個柯南就有點郁悶,“目前隻能從熟人作案和不在場證明這幾個方向入手,但嫌疑人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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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笹井先生案發的前後卻在祭典那邊和我們拍照?”殷玖順着柯南的話,說出了原因,“其實按照正常的推理流程,這種案子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一般來說直接就能斷定同行人員是殺人兇手。
但是很不巧的是唯一同行者笹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