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隻要一直按時吃藥,并多多注意一些禁忌事項,保持良好的心态,定期來醫院做檢查,大概率就不會再出事。
但沒有親耳聽到阮卿卿說她沒事了。
兩人怎麼也放不下心。
“阮卿卿,你吓死我和司律了你知道嗎!”
見阮卿卿作勢要坐起來,方曉擡手幫忙。
他瞥了眼一旁也想幫忙卻不敢碰阮卿卿,表情難掩黯然與落寞的司律,心裡輕啧一聲,在阮卿卿靠好枕頭後揉了把她的頭發故意輕哼道。
“你膽子怎麼那麼小,不就是一些傷疤嗎,有什麼好害怕的。
”
“你啊,以後可要好好習慣一下,不然一屍三命的血腥事件,怕不是要提前上演好多年。
”
雖然方曉早就知曉司律這個男人在阮卿卿和其他人面前全然是兩種模樣。
一熱極,一冷極。
可他也是今晚才知道。
約莫是因為太在乎阮卿卿了,明明是聰明絕頂,窺人心一向窺得明明白白的司律,竟然也會自顧自的使勁鑽牛角尖。
司律認為自己身上的傷疤很醜陋惡心,阮卿卿看到了,一定會害怕尖叫也覺得很醜陋惡心。
他還認為今晚阮卿卿之所以昏倒,就是因為突兀的,被他身上的那些傷疤給驚吓到了。
真是。
他但凡把用在别人身上的心機與恐怖洞察力,十分之一用在阮卿卿身上,也該明白阮卿卿在看見他身上的那些傷疤後,隻會心疼。
也該明白阮卿卿今晚暈倒絕不是被驚吓得!
阮卿卿:“……”
阮卿卿默默注視了方曉幾息,一字字回道:“我沒害怕。
”
轉而看向司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