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輕輕掃過郁元洲頸側,顫聲吟喘:“别按,流出來了。
”嗓音黏軟,帶着鈎子,顯然是不害怕的。
郁元洲又按幾下:“留在裡面也沒用,又不能生。
”
楚漣氣惱:“那你還射進去。
”
郁元洲笑說:“爽啊。
”
楚漣擡起頭,一張嘴就被郁元洲吻住。
唇舌交纏着攪出暧昧的聲音,楚漣熱着臉哼出聲,被吻得飄飄然,雙腿情不自禁打開來,郁元洲握住他腰朝往上提,找準位置讓他自己坐下去。
楚漣跪坐着,一點一點将哥哥的陰莖吞入身體裡,到一半腰就軟了,郁元洲扶住他,向上頂胯,楚漣滿面绯紅,抽噎着喘。
郁元洲抵在深處磨了好一陣,等楚漣先去一回,裡面變得濕軟,開始谄媚吞咬,這才掐住他腰,發力頂肏起來。
郁元洲一晚上索求無度,楚漣死去活來,中途暈過去一次,差點被搞到脫水。
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整個白天,晚上郁元洲喂他吃飯,楚漣快吃完才想起來有事要問郁元洲。
“哥哥,你不是說出差要去十幾天嘛,怎麼這麼快回來?”
“因為家裡有更重要的事。
”
比生意更重要的事,楚漣默認是郁瑞林的病,他将擦完嘴的紙巾塞他哥手裡,湊近了小小聲問:“郁瑞林到底怎麼樣了?還有多少日子啊?”
郁元洲丢掉紙巾,起身拿了把指甲刀過來,坐床邊替他修剪指甲,嘴上問得漫不經心:“怎麼,希望他早點死?”
呃,畢竟是親爹,怎麼講呢,也不是非常希望,就……順其自然吧。
郁元洲看了眼眼神躲閃的楚漣,知道他是害怕跟自己對視,忍不住勾了下嘴角,小豆芽真是好騙。
“他好着呢,短時間内死不了。
”
“啊?”楚漣臉上的失望不加掩飾,“上次不是心梗嗎?”
“他沒梗死我能怎麼辦。
”
兄弟倆的對話着實有些大逆不道,楚漣顯然也是意識到了,尴尬地撓撓臉:“哦,是這樣啊。
”
那還挺可惜的。
郁瑞林沒死,郁楓的零花錢不需要他操心。
那就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哥哥,那以後,我們的事如果被發現了,郁瑞林要你和我分開,怎麼辦?”
“不分。
”
“他如果用強硬的手段逼你分呢?”靈感來源于生活,小說裡這麼寫,電視裡也這麼演。
“殺了。
”
楚漣默了幾秒,說:“我這指甲也不長啊,幹嘛要剪。
”
“這還不長,你自己看看我後背還有一塊好皮嗎。
”
楚漣回想昨晚某些瘋狂的畫面,紅着臉窩到郁元洲懷裡,安靜了會兒,用非常小的聲音說:“哥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的,你一定要當個好人,不要做錯事,我不能沒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