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漣收回打人的手,慢慢抱住郁元洲脖子。
這是楚漣的願望之一,他希望有人能把自己當寶貝一樣愛護,哪怕隻有一天也好。
都說每個啼哭着降生在這個世界的孩子都是他們父母獨一無二的寶貝,但楚漣是一場極不體面的意外,他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媽媽的恥辱,累贅。
媽媽從來沒有喊過他寶寶,也從未把他當成寶。
郁元洲是第一個保護他的人,也是第一個喊他寶寶的人。
哥哥很好。
楚漣眨眨眼,滾燙的臉頰貼住郁元洲頸側,過了幾秒,低聲說:“可以再叫一聲嗎?”
郁元洲不僅又叫了他好幾聲,還附贈全套服務,把楚漣哄得服服帖帖,主動分開腿求操。
真是應了那句話,肏開了,也就騷了。
楚漣自己扒着兩邊掰開了,滿面紅潮,聲音黏軟,對郁元洲說:“哥哥,可以不戴套嗎?想讓你射進來。
”
郁元洲低頭摘掉剛戴上的避孕套。
前面之所以用,倒也不是不相信楚漣的話,田慧雲接楚漣回郁家前帶他去做了一次非常詳細的身體檢查,郁元洲知道楚漣沒撒謊,他确實不會懷孕。
郁元洲戴套,隻為提醒自己,要克制,要忍耐。
因為楚漣是很小的,很脆弱的。
楚漣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是兩天後他徹底清醒過來,仔細複盤這一整夜外加小半個白天發生的所有,才意識到的事情。
郁元洲周六晚上回來,楚漣直到周二下午才有力氣下床寫作業。
他趴在課桌上,邊寫英語試卷邊喋喋不休,郁元洲從他身後靠過來,聽見他在很小聲地罵人,中英混雜,精彩紛呈。
郁元洲拿顆車厘子塞他嘴裡,看了眼試卷上毛毛蟲樣擠做一堆的英語單詞,不留情面地評價:“醜。
”
楚漣把果核吐他手心裡,順勢咬了一口。
郁元洲垂眸看着虎口處的牙印,擱下手裡的果盤,剝了個紅毛丹,楚漣低頭奮筆疾書,一連吃了三個,聽郁元洲說:“明天我得飛趟卑爾根。
”
楚漣像聽到主人要出遠門的小狗,猛一下擡頭,眼巴巴看着郁元洲。
“有些急事需要處理,可能得待十來天。
”郁元洲已經給楚漣買好了機票,嘴上也就意思性走個流程,征求他意見,“你要不要跟我去?”
楚漣從椅子上蹦起來,興奮地跳到郁元洲身上,瘋狂點頭:“要要要!”
郁元洲單手輕松托住楚漣,捏捏他長肉的臉蛋,又揉他屁股和肚子,嘴角止不住上揚:“比拖油瓶還能吃。
”
楚漣紅了臉,偷摸吸肚子,含糊着小聲說:“也沒有胖很多。
”
“去稱一下體重。
”郁元洲作勢抱他往外走,楚漣趕忙捧住郁元洲的臉一通亂親,轉移話題,“哥哥哥哥,拖油瓶也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