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這麼大第一次做讓人喝尿這種惡劣的事。
偏偏腿邊的男人并不知道淩思所想，在他的注視下，順從的張開嘴，展示着幹淨的口腔。
淩思“……”
男人見他沒反應，轉過來低頭去蹭他的大腿。
男人的頭發在腿上蹭來蹭去，癢癢的，還有也軟，跟淩思穿越前養過的一隻狗狗很想。
也是這樣呆呆傻傻，很粘人，一逮着機會就在他的腿邊一直蹭個沒完。
淩思在男人毛茸茸的的腦袋上抹了幾把。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他伸手抓住男人的下颚，強迫男人和他對視。
深沉的眸子好像有有水光射出，一道道波紋在其中顯現。
這是淩思見過最幹淨的東西。
男人歪了下頭，“旺旺…”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看着淩思。
淩思有些無奈的扶額，“我是問你叫什麼名字？”他耐着心又說了一次。
“旺旺”男人回複還是幾聲狗叫。
淩思不悅的皺起眉，伸手想在男人的腦袋上敲幾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
他的手還沒等碰到男人，男人就害怕的渾身顫抖。
明明怕到了極緻，卻還是閉上眼睛，擡高臉頰，等待着疼痛的到來。
友人的訓練很成功，男人同他期望的一樣，變成了一隻合格的狗，可淩思不想讓男人隻當隻狗。
他要男人也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