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看着年長些的婢女首先開之口。
“你們誰還記得,之前王爺帶回來過一個小将軍當男寵。
”
“那小将軍不是傲的很嗎,連王爺都敢頂撞,現在王爺有了新歡,怕是早就将他抛之腦後了。
”别一人也插口道。
“不過今天我聽地牢的侍衛說,那小将軍因為不願從了王爺,被王爺逼着喝了不少摧情的藥物,每月都要發作一回。
”
“今天正是發作的日子,平日裡一幅誰都看不起的樣子,如今這藥一發作,比妓院的妓女還要淫蕩二分。
”
“本就再地牢之中日日受刑,身體差的很,如今又要學這等折磨,怕多來幾次就沒幾日好活了。
”
“可惜了,要是當初能從了王爺,也不至于受這麼多苦,就連那原本最不受寵的孟公子都翻了身,成了王爺心尖上的人。
”
她們叽叽喳喳的讨論着,話氣中雖有惋惜,但誰也不曾真正在乎過那人的死活。
淩思不知道,他是如何聽完這些話的,他整個人身子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雙手卻在輕微顫抖着。
他顧不上身份沖了出去,把抓住那名婢女的胳膊,啞着聲命令她們帶路。
一路上淩思的臉色都陰沉的吓人,幾名婢女吓的大都不敢喘,生怕惹怒他。
一群人一路走到地牢前,淩思揮手示意她仃離開,獨自一人走進去。
地牢的侍衛見他剛來,提燈走在前為其帶路,明明他沒說過一句話,他們卻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好像這種事情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地牢裡潮濕陰暗,時不時還會傳來老鼠的吱吱聲,地上還泛着不知足什麼東西發黴的味道,那味道聞的他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