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的外壁緊貼在他的皮膚上,燙的他一個機靈,滾燙的粥水傾瀉而出,紛紛湧入那傷痕累累的花穴,拼了命的掙紮着兩條雙腿,卻還是沒能掙脫那浩劫。
穴肉的像被滾燙的粥水沖刷着,傷口像針紮一般的刺痛着,發出陣陣疼痛,有些粥水順着他的腿根流了下來,在皮膚上留下一道紅痕,那種痛苦一直持續到他昏迷的前一秒。
沒過多久,王府便傳來他失寵的消息,從那開始一切都變了,王府裡最下人都可以随意踐踏着他的尊嚴,每日都有數不清的嘲笑和輕蔑的目光向他投來。
時間長了他漸漸的适應了這種生活,眼睛裡的光最在不和何時暗了下去,每天都像生活在煉獄的折磨中,永無止境,看不到盡頭。
他的身體在日複一日調教中變的敏感,他成了一條最下賤的母狗,無時無刻的發騷,就連巨大的疼痛也能轉化成快感,爽得他到處噴水。
母親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後一縷光,他苟延殘喘的活着就為了能再母親一面,連這原本簡單的小事,如今也成了一份奢望。
他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也許死亡也是一種解脫,可以帶他脫離這份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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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昨天來月經了,我人半夜忍着痛給你們碼字,等寫完之後,整個人感覺都不是很好,腦子也不大清醒,要是哪寫的不好,你們就将看吧。
當和媳婦躺在床上章節編号:6618
繼上次的愛心早餐事件後,孟凡以經好幾天沒有笑臉了,整日小心翼翼的,淩思不經意間皺個眉頭,就能把他吓個半死,仿佛又回到了初見時的那般模樣。
盡管淩思已經不下十通的保證過不會傷害他,孟凡始每次都會聽到面上總會挂着淡淡的微笑,說着相信“王爺不會害自己”,如果他的手指沒有用力的抓着衣擺的話,淩思沒準就會信了。
晚上淩思将他抱在懷中,為了避免吓到孟凡隻能壓抑自己的欲望,明明媳婦就在自己旁邊,就是不能睡,淩思的性福生活才剛剛來臨就被無情的中斷了。
天知道他每晚忍的有多辛苦,素的跟個和尚似的,每天看着媳婦的睡顔都要默念幾遍清心咒。
淩思心裡想着就算不能睡,起碼也要個手瘾吧,摸幾下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的手順孟凡的腰側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