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告。
而闫海也微微眯起眼,揚起下颚,是挑釁。
何璐看不懂這些,隻想早點回去,疑惑問:“還不走麼?”
“走了。
”
他收回視線,發起車子,踩下油門。
車子開了出去,跟在闫海身後的一個小年輕低咒了聲。
“操!”
程曜坤的示威警告太明顯,不僅闫海能感覺到,其他人也能。
“海哥,就這樣完了?”
闫海蹙眉低頭,掏出一盒煙,拇指撥開盒蓋。
“那你想怎麼樣?”
他聲音懶洋洋的,卻透着一抹陰鸷的味道,幾個人瞬的不敢再說話了。
闫海用拇指撥出一支煙,擡起煙盒低頭咬住,将煙抽出。
小黃毛立馬識趣的拿出打火機就送了上去。
煙盒吸燃煙吐出煙霧,才又開口,“那男的看着就是練過的,就你們幾個,人家一拳過來都不知道飄哪呢。
”
幾人被說得尴尬,卻不敢吭聲,隻能面面相視。
闫海瞥了他們一眼,将煙盒揣回兜裡,掏出手機翻出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那頭的人喂了聲,聲音粗犷。
“楊哥,是我,小海。
”
“哈哈哈,我知道,怎麼了?”
“我這遇上點麻煩。
”
“你在哪?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現在沒什麼事,不過我想你幫我個忙。
”
“你說。
”
“電話裡不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