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危機感,邊君之很心機的在冉薄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智商,成功收獲冉薄的崇拜,并且也收到了冉薄的講題邀請。
因為雖然邊君之給請了家教,但全科都擅長的名校家教可一點都不便宜,冉薄為了給自家老公省錢,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家老公的聰明腦瓜上。
邊君之被冉薄崇拜的小眼神看得心裡的邪火無比旺盛,答應了給冉薄講題的要求,不過前提是,他必須插在冉薄的身體裡才會給冉薄講題。
為了知識,冉薄選擇“出賣”自己的身體,隻要邊君之給他講題,他就給邊君之插。
得到冉薄的同意,邊君之摩拳擦掌好一通準備,不僅和家教一起給冉薄量身制定了一個自學課本,還給自己和冉薄各自購置了一身裝備。
冉薄的是短裙配小襯衫的學生裝,邊君之自己的還是白襯衫和西褲,不過這次他的定位不再是商業精英,而是老師。
白襯衫和西褲一穿上,再戴一個沒有度數的金絲邊裝飾眼鏡,别說,邊君之還挺有斯文敗類那味兒的,就連最近一心隻有學習的冉薄見了,也沒忍住紅着臉頰不敢看邊君之的眼睛。
邊君之把人捉到懷裡,壞笑着問:“小薄同學,怎麼不敢看老師?你知不知道,和老師說話的時候不看着老師的眼睛很不禮貌。
”
冉薄頂着粉紅的耳朵尖尖不好意思道:“我一看你,就覺得你是真的老師,我不能和老師做那些事,不尊重老師。
”
冉薄現在聲帶恢複得差不多了,但因為從出聲開始,他就沒有說過話,所以哪怕經過一年時間的複建,他說話還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樣,甕聲甕氣的,還有些慢,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兒。
邊君之把人細腰掐住,倒是不在意尊師重道這一點,他這個“師”反而還伸手去撩冉薄的小短裙,看人家學生的裙底,看了還發表意見。
“小薄同學,老師有沒有給你說過,來老師這裡不能穿内褲,穿一條,我就丢一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