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薄把臉埋在手心裡,露在外面的耳朵紅得不行。
邊先生怎麼變流氓了!還說這麼讓人不好意思的話!
耳朵和腦子感覺羞恥得不行,身體卻很實誠,陰莖脹痛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射精,饒是冉薄知覺再遲鈍,也感覺到自己的分身的變化,尤其是在邊君之說了那句騷話之後,秀美的粉白色陰莖更是情不自禁吐了一口前列腺液。
冉薄慶幸,還好按摩床上墊了一客一換的床單,不然下一個客人肯定知道他和邊先生在按摩床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邊君之像座大山,直接倒下來覆在冉薄身上,鼻腔噴灑着灼熱的呼吸,嘴唇在冉薄耳邊詢問:“小寶,你害怕嗎?”
說着,大掌還在冉薄的屁股蛋上抓了一把。
冉薄被抓得夾了夾屁股,臉蛋紅成最好看的顔色,搖搖頭。
邊君之輕笑一聲,薄唇自然而然落到他的耳廓上,落下一個輕吻,直接把冉薄親得身子軟乎下來。
兩人隔得近了,邊君之稍微能聽到一些不知道從冉薄鼻腔還是喉嚨裡發出的嗚嗚聲,惹人憐愛的同時,邊君之又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他想,小兔子肯定還是想要能夠說話的,但不能說話,小兔子也不會氣餒,依舊會積極向上地生活。
憐惜的輕吻從耳廓往下,細密印了冉薄一脖頸,邊君之也沒使什麼力氣,但冉薄就是感覺脖子快要被燙壞了。
但他不想躲。
邊先生給的吻,他一點都不想躲,巴不得多來些。
邊君之的手摸索着鑽到冉薄的胸口下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