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好輕咳一聲,緩緩尴尬勁。
“是有點吓人。
”
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大雞巴,還在影影綽綽晃着,是有些駭人。
看出邊君之在尴尬,冉薄笑了,笑得比邊君之之前見過的都好看,靈動,又有些妩媚,讓人恨不得把他抓進懷裡好好揉弄疼愛一番。
邊君之雞巴疼得緊,他挑動眉頭,打趣道:“小寶這是在笑話我?看我熱鬧很開心?”
冉薄沒敢點頭,隻是抿着嘴唇笑了下,又轉移邊君之的注意力,指着邊君之的胯下,表示自己要繼續了。
檢查了邊君之表皮的情況,有些地方泛紅,但整體沒有紅得厲害或者腫起來的地方,邊君之的表情也沒有強忍着痛,冉薄稍微放心了些,這會兒他準備實行給邊君之說過的吹吹和按摩。
吹吹沒什麼實質效果,隻是冉薄小時候經常看到有爸爸媽媽或者爺爺奶奶的小孩兒要是摔了 ,家長們就會心疼地把人拉起來,手上的小手小膝蓋就能得到呼呼。
年紀小不怎麼記事,但因為冉薄實在太渴望别人的在乎和疼愛,再加上他的小腦袋也沒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可以紀錄,所以他就把呼呼記到了現在。
在冉薄看來,呼呼是心理上的萬能妙藥,不管是什麼傷口,隻要呼呼了,就能舒服很多。
隻不過,他心裡早已結痂深埋的傷口還沒有人來幫他呼呼。
好在,他現在遇到了邊君之,一個他看幾眼就精神治愈的男人。
現在,他要給這個男人呼呼了。
生怕把邊君之弄疼,呼呼的時候冉薄都呼得很小口,不知道是因為不會說話的緣故,還是呼得小口,邊君之一點都沒聽到呼呼的氣聲,一般人呼呼,基本上都會忍不住呼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