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倔強,還是把手從背後拿出來,皺着漂亮小臉想和邊君之解釋,但他心裡亂,帶着手上的動作也亂,亂七八糟比劃了一大堆,他沒說明白,邊君之也沒看太明白。
但邊君之也不介意,反正冉薄剛才那樣做,舒服的也是他。
舒服都得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做人也不能太不要臉不是。
邊君之再出聲,聲音啞了不少。
“沒事兒,弄了就弄了,不疼,還挺舒服的。
”
邊君之笑得還有些餍足,像是吃飽喝足的巨獸,他對着冉薄的時候本來就挺好說話,這會兒一吃飽,就更好說話了。
看多人心的老狐狸自然知道怎麼讓性子還是有些單純的冉薄平靜下來,邊君之又笑着說了幾句沒事兒,冉薄那顆七上八下亂蹦的心就安定下來了,手語也能重新打得順暢。
“邊先生,我給您看看吹吹,按摩按摩,要是疼了,您及時告訴我。
”
過程中有小插曲,冉薄卻沒忘記把邊君之脫得光溜溜的目的是什麼。
說給邊君之檢查小兄弟,那冉薄鐵定是不會忘記的。
吹吹?
知道冉薄說的吹吹和自己想要的吹吹肯定不是一回事,但架不住腦子會腦補啊,冉薄說完,邊君之的腦海裡就自動播放起冉薄長着那張紅豔的好看小嘴給他吹棒子的畫面,簡直不要太爽。
邊君之覺得今天自己的嗓子肯定隻有越來越啞的份兒。
有冉薄在,他身體裡的火時時刻刻都燒得旺得不行。
“嗯,好。
”邊君之簡單應了一聲。
他都有些不想說話了,一說話嗓子眼就發幹發癢,生怕自己的欲望跟着聲音一起被釋放出來。
冉薄露出一個小小的笑:“那我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