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君之的話讓冉薄耳根子燙了燙。
邊先生這樣說,真容易讓人亂想。
冉薄在心裡使勁晃晃,趕走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把褲裆拉開些,一隻手鑽了進去,在褲裆裡起伏前行。
看到自己那麼喜歡的手在自己的褲裆裡鑽來鑽去,還是朝着肉棒去的,邊君之的喉結無聲滾動,爽得頭皮發麻。
“唔嗯……”
邊君之悶聲哼了出來,冉薄的溫軟小手已經握住了他的龜頭。
手心燙,耳邊又是邊君之沙啞的哼聲,冉薄也不好受,整個人被這種奇妙的氛圍羞得紅彤彤的,房間裡的燈光偏暗,襯得他滿臉春情,但凡是個心智不堅定的,肯定早就把人按在身下扒光狠狠肏弄了,哪裡還會像邊君之這樣,一點點慢慢試探。
冉薄急切想說話,想和邊君之商量,可他是個小啞巴,空有一張可以張開的嘴巴,聲帶卻像是擺設。
沒法,冉薄隻能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
他的手在邊君之的帳篷裡鼓動着挪動,手心虛虛圈着邊君之的龜頭,慢慢往下,像是調情的撸動,緩慢到達了根部,手心圈着邊君之的肉棒轉了一百八十度,松開圈着的手,轉而用自己的手心護着邊君之的肉棒,隔絕在肉棒和褲裆布料指尖。
邊君之的肉棒太長,根部貼着冉薄的指尖,龜頭卻是貼的冉薄手腕再往上的地方。
要知道,冉薄的手又細又長,整隻手掌攤平,從指尖到掌根的距離怎麼也得有個将近二十厘米的距離。
就這樣,還沒有辦法一掌将邊君之的肉棒整根蓋住,可以想象,邊君之是多麼天賦異禀。
更别說,邊君之的龜頭還和冉薄的手腕差不多寬。
冉薄也察覺到邊君之的粗長,他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