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和冉薄腿側的滑嫩肌膚摩擦着,邊君之的悶哼聲逐漸真實,不再是故意哼出來讓冉薄聽的。
“小寶,重一些。
唔……”
悶哼中突然夾雜一句話,像是平靜的水面上多了幾道漣漪,吓了“做賊心虛”的冉薄一跳,一個不防,手上的力度沒控制住,手心打滑,掌心擦着邊君之的胸膛滑過,上半身直接貼到邊君之的身上。
“嗯唔……”
邊君之這聲悶哼大了些,又爽又痛。
冉薄倒下時,屁股自然上翹,貼在内褲裡使壞的肉棒就漏了大半出來,隻有龜頭還以很倔強的弧度插在内褲邊緣裡,但凡冉薄再挪上兩下,龜頭就得從内褲裡彈出來。
冉薄摔那一下,人也是懵着的,邊君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炸得他滿臉通紅,反應兩秒,兩隻手胡亂摸着,試圖找尋到支撐點讓他重新坐直身子。
邊君之被摸得有些難耐,大手按在冉薄的背上,胸腔發出悶悶的笑聲,愉悅,痛快。
“小寶,别亂動,我怕癢。
”
冉薄小聲嗚了聲,軟在邊君之的懷抱裡,傻乎乎想,邊先生這是在抱他嗎?他好幸福。
平闆不在旁邊,又不會說話,冉薄實在不知道自己怎麼和邊君之溝通,他雖然喜歡邊君之的懷抱,但也不能讓邊君之一直抱着他,這可是工作時間,他要給邊君之按摩的。
流鈴起汣把誤衣把汣
沒法,冉薄隻好仰着脖子,依靠脖頸的力量讓自己和邊君之之間空出一些縫隙,開始打起手語。
冉薄不知道邊君之看不看得懂,打手語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