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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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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輩子說話份額都用來喚邊君之的名字。

     在一聲聲纏綿又癡情的“君之”聲中,冉薄攀上高潮,腸道裡潤得像是被射過精一般,陰莖吐精把身下的床單弄得濡濕一片,穴肉緊咬,讓邊君之進出變得有些困難,膨大的敏感點堵住邊君之的馬眼,柔軟的媚肉往馬眼裡鑽,像有一張張小嘴,對着脆弱的馬眼吸個不停。

     冉薄高潮之後,夾得邊君之也很快高潮。

     邊君之插在冉薄的身體深處,馬眼射精的時間裡他也沒有停止抽插,拼命想延長這般極緻的愉悅。

     “射給你!都射給你!”邊君之沒了君子風度,嘶吼着,呐喊着,将自己最私人的一部分送給冉薄。

     冉薄蠕動着穴肉,成為一個被迫收集精液的容器,失神地叫着“君之”。

     冉薄在一聲聲沒有聲音的“君之”中醒來,乍一下,還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兩腿中間濡濕黏膩,和夢裡的畫面重疊。

     可是冉薄知道,那就是夢,夢醒之後,他還是不會說話,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肆無忌憚做夢,說夢話,就算他叫了無數聲“君之”,也不會有人聽見,隻有他自己知道。

     冉薄頂着一頭汗,紅着臉摸了摸身下。

     他把褲子弄髒了。

     他的屁股也好痛好痛,但讓冉薄略感稀罕的是,屁股再痛也不是被邊君之插射之後的痛,他的屁股就是單純摔傷的痛。

     手心按在晨勃的下體上,冉薄雙眼無聲望着天花闆,享受着從夢裡延伸出的,遲來的高潮餘韻和賢者時刻。

     冉薄有些卑鄙的想着,要是他真的和邊先生做愛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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