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
脆弱敏感的龜頭被窄小的口袋擠壓,邊君之輕嘶出聲,大手插進冉薄的發根裡,不輕不重攥着冉薄的頭發,不痛,但侵略感爆棚。
“小薄用喉嚨咬我,是因為不開心我說你是騷貨?”
頓了一秒,邊君之用更加變态的語氣說:“或者說,是因為你很喜歡騷貨這個身份?嗯?”
邊君之嗯那一聲的同時,手上突然用勁,拉着冉薄的頭發往自己的身下撞,本就抵在喉嚨口的龜頭又往裡撞了幾分,把冉薄撞得發出難受的幹嘔聲。
很快,冉薄的眼角溢出晶瑩的生理淚水,邊君之重歸理智,把肉棒抽出幾分,給冉薄留出吞咽的空間。
冉薄急急咽口水,調整好狀态,立馬又迎上邊君之的龜頭,似乎是想用行動表示,他還可以繼續,生怕邊君之生氣不讓他含了。
邊君之到底不想把人折騰得太狠,不顧冉薄的挽留,後退一步,整根肉棒都從冉薄的口腔裡抽出。
“夠了,”男人冷冷道,“我還不想一次就把你給玩壞。
”
微涼的大手打在泛紅的挺翹肉臀上:“做好心理準備,我要進去檢查了。
”
話音落,男人濡濕滾燙的儀器就戳到了冉薄的屁股上。
龜頭在肉臀上刺戳滑動,沒有發出聲音,卻讓冉薄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他以前從來沒有過性生活,更别說别人插後面了,邊先生那麼大,插進去一定很痛吧。
邊君之揉捏了一把紅潤的屁股肉,嚴肅道:“放松點,檢查雖然是很嚴肅的事情,但我也不是什麼吃人的老虎,不至于緊張成這樣。
”
冉薄聲音顫抖:“邊先生,您,您太大了,我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