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因為同情我而原諒我的失誤。
”
“我說了原諒你就是原諒你。
如果你還是感覺很愧疚的話,那以後我來按摩,你都多送我幾分鐘按摩就行。
”
冉薄立即表态:“好!以後先生隻要來按摩,我都給您多按按。
”
得到諒解,冉薄心底的沉重石頭挪開,水流般的眼淚也停住了,嘴角挂着如釋重負的淺笑。
冉薄一再表示自己沒問題,邊君之半信半疑伸手扶他站起來。
但那一下摔得到底還是有些重,動作拉扯間,冉薄呼氣的聲音大了些,但害怕邊君之又說打12,冉薄咬牙忍痛快速站了起來,想用行動表示自己真的沒事了,手卻不由自主放到屁股上按摩,緩解疼痛。
邊君之看在眼裡,但也包容少年的倔強,隻是說:“現在你不想去醫院,我不勉強你,但要是後面實在疼得兇,醫院該去還是得去。
”
這一刻,冉薄感覺站在邊君之的身影和教導主任重合,害怕得小鹌鹑一般乖巧點腦袋,表示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的按摩,以冉薄屁股疼結束。
下鐘後,冉薄緩慢走到技師休息室,明眼人一看他走姿不對,再看他進了休息室也捂着屁股不敢坐,頓時八卦起來。
“小冉!你和客人做了?”
冉薄:!!!
手揮得能看見殘影,冉薄通紅着一張臉比劃,不是做了,是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