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君之無聲滾動喉結,大拇指和食指按着衣服揪了一下,嘴上說:“你衣服上有東西,我幫你弄下來。
”
之前沒被邊君之弄的另一邊乳頭,這會兒還是沒能逃過男人的蹂躏。
本就被布料摩擦得敏感的乳頭,猝不及防被男人用指腹碾磨,讓冉薄全身乏力,差點倒在邊君之的身上。
但冉薄沒想過邊君之是故意的,他隻以為是巧合,剛好髒東西貼着的地方是他胸口那兒。
既然客人好心幫忙,冉薄也沒辦法拒絕,他隻能等着忍着,等邊君之停下。
偏生邊君之還一本正經假裝苦惱,手上玩弄的動作卻根本沒停。
“有點不好弄,你們技師服的布料不好。
”
冉薄不能說話,隻能用手撐着床沿,艱難忍受。
察覺到冉薄的小細胳膊在晃動時,邊君之收了欺負人的心思,收回手道:“好了,弄幹淨了。
”
冉薄松了口氣,顫着手給邊君之調整了一下裡面的靠枕,憋紅了臉才站直。
“好了,現在靠着舒服了,多謝。
”邊君之一派儒雅道。
冉薄紅着臉搖頭,表示不客氣。
确定邊君之這邊沒有問題了,他就走到床尾坐下,開始給邊君之按摩腳。
和按摩小腿時不同,冉薄按摩腳底還是有些疼的,酸痛帶癢,把邊君之蓬勃的欲望打壓下去不少。
邊君之經常健身,也經常加班熬夜,身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