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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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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瞳孔猛顫,明顯不想試,抗拒又驚恐,不顧牽扯到傷處也要向後躲,卻被按倒在了床榻上,眼睜睜看着蕭封觀迫近。

    “……不,不行!”

    他懼怕到聲音都變了調,語氣聽着無助極了,甚至帶了些泣音,不管不顧地向後躲,卻總能被拖着腰拽回來。

    “蕭封觀,别這樣對我!”

    眼前人衣着整齊,隻是露出猙獰可怕的性器,已經貼上他的腿心,可身後被戒尺抽得高腫,連容納手指都不行,又怎麼可能接納的了。

    沈安崩潰地哭出聲,少有的狼狽樣子,擡起胳膊遮住眼睛,求道:“我錯了,對不起,我認錯,蕭封觀求你了,别這樣對我……”

    眼淚蜿蜒着從側臉淌下,加上原先沒幹透的淚痕,整張臉都濕漉漉的,蕭封觀沒動,手掌托在他腰下,甚至能清晰地察覺到身體因為害怕和哽咽而随着呼吸顫抖。

    “我用手……用嘴都行,再也不見他了,我……”

    手臂被挪開,沈安眼裡全是淚,甚至連近在咫尺的蕭封觀都模糊成一團。

    有人在替他擦淚,可怎麼擦也擦不完,沈安驚懼過了頭,半晌才從嗡鳴聲中聽到别的聲音。

    “再哭明天眼睛該疼了。”

    ……

    一連三日,沈安都沒有回府。

    小吏站在他身邊打了今晚上的第十二個哈欠,終于撐不住了,困得聲音都含糊:

    “大人,屬下熬不住了……”

    沈安坐在案前提筆寫字,說話聲一響他才回過神來,看到紙上已經沾了墨汁,不能用了。

    “你先回去吧。”

    得了這話,小吏也不客氣,打過招呼便要走。他在家中還有夫人等着,夜夜這麼晚回來,夫人總疑心他宿在春柳樓裡鬼混,已經因為這事跟他鬧了好幾次了。

    沈安又寫了會兒字,可心總是不靜。

    紅燭隻剩短短一截,他不想因為這些瑣事麻煩下屬,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站起身,想去隔壁端一盞燭台來。

    他這幾日都宿在辦差院中。

    那夜沈安險些被折騰沒半條命,又累又困,夜裡怎麼睡的都不知道。第二日醒來時已經将近中午,身上被妥善上了藥,可是仍然一動就疼。

    燕支小心翼翼地走進來,說王爺吩咐,若公子醒了就去叫大夫來診脈。沈安沒讓叫人,也沒有聽燕支的再睡一會,而是換了衣服去了按察司,再也沒回來。

    現如今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因為夜裡沒睡好眼下青了一片,神色有些萎頓。

    他打開門剛走到廊下,還沒有拐彎,就聽到了兩個院中守夜的雜役湊在一塊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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