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一邊給人添亂,一邊做梁上君子強。
若因此事沒辦成而阻擋了我日後封侯,可别怪我與王爺割袍斷義。
”
蕭封觀看着他的背影,從脖頸一路掃到細腰,笑道:“侯爺一年才拿多少銀子?不如做本王的王妃,掌府中中饋,本王的錢都是你的。
”
“還是算了吧。
”沈安淡淡道:“王爺一個二婚的,配不上娶侯爺。
”
樓梯不長,說話間已經走到了頭。
隻見不遠處的暗室裡沒有想象般的金銀成堆,隻有一方書案擺在石室中央。
沈安上前走近書案,拿起上面的信件一一讀了起來,越讀臉色越冷。
竟然全是沈相這些年暗地裡與皇後的書信。
二人在書信中私下往來,謀求的竟然是毒害皇帝,豢養私兵,妄圖推皇後的嫡子登上皇位。
有一封信上明明白白的寫着:皇後出錢,沈相出人在城郊北的荒地裡秘密豢養私兵,從别州募兵,都以錦衣衛的标準來選人。
這樣一支精銳,如果讓他們闖進城門來,又豈能是禁軍能抵抗的。
沈安放下信件,看着臉色同樣難看的蕭峰罐,道:“蕭封觀,要出大事了。
”
……
二人在密道裡待了約有一個時辰,互相靜坐無言。
蕭峰冠也沒了往日沒有正形的樣子,顯得格外沉默。
沈安重新看着那封信件,在皇位上面停留得久,道:“權利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變成惡鬼,也能差使惡鬼披上人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