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爺!”
沈安不知道青女走了沒有,不敢大聲呻吟,陰莖粗硬又燙人,粗暴地在頂着穴口摩擦,很快就将小穴磨得松軟,漸漸開了口。
“沈小大人”蕭封觀學着青女的稱呼,問:“這麼騷,張着嘴求操啊……”
“污言……穢語,啊!”
沈安罵到一半,穴口猛地被貫穿,孽根毫不留情地捅開穴肉,碾着敏感點操到了頂。
不能再深了……
沈安被這一下逼得繳械投降,可不等他适應不應期,蕭封觀便大開大合地動了起來。
半月未做,沈安敏感的厲害,腸穴又緊了回去,有些費力地接納陰莖,不過才幾下,穴裡就像發了大水一樣,抽插間的水聲聽得一清二楚。
蕭封觀攥着他的腿根動作,手上全是他流出來的水液,一部分被他蹭到了腰上,将淡青色的衣袍染上塊塊深色水痕。
衣袍被掀到腰上,沈安回頭也看不清身後,隻能兩眼無神地承受着後入,直到他又洩了一次,才被翻過身來,直視蕭封觀飽含情欲的眼睛。
“爽嗎?”
蕭封觀一邊挺着腰操他,一邊道:“水流的到處都是,這麼想我?”
沈安咬緊牙關拒絕和他親吻,别過臉去,又被攥着下颌正回來。
“翅膀硬了,如今做了王府侍官,不屑讨好本王了,對嗎?”
沈安一句也答不上來,被劇烈的快感逼得倒抽氣,手指死死抓着蕭封觀的衣襟。蕭封觀用手指撬開他的唇齒,好聽的呻吟便洩了出來。
“嗯……哈!”
蕭封觀不輕不重地拍在他臉上,戲谑羞辱:“妓女都比不上沈小大人這些本事,放在春柳樓,一夜千金都使得……”
沈安顫抖着吸進一口氣,紅着眼睛怒罵:“滾開!”
蕭封觀沒滾,反倒将人抱了起來,渾身上下的重量都坐在陰莖上,進得太深,沈安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被操穿。
蕭封觀看起來有些生氣,動作愈發粗暴,将人頂在床邊貫穿,沈安前襟敞開,被他衣服上的金線磨得雙乳漲紅,乳孔張開着,像是快要噴出水來。
“白日我碰你的時候,怎麼一句不說,在等什麼?”
沈安受不住,逃避般地趴在蕭封觀胸前,有些哽咽:“在等……”豈峨群巴伍肆零浭薪
“你接我回去。”
蕭封觀一頓,仿佛呼吸都停滞。
沈安伏在他肩頭,極小聲隐忍地哀哭,大顆大顆淚珠掉下來,沒一會兒就将他肩頭衣服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