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封觀頓了一瞬,沒等他說話,一旁的小丫頭被這話吓得捧不住玉佩,掉在了地上,立馬吓的跪下磕起頭來。
話被打斷,蕭封觀沒什麼好臉色,沈安上前,從侍女手上接過玉佩,低頭為他系上。
二人挨得極近,是蕭封觀擡手就能将人抱在懷中的距離。
沈安養病這一個月鮮少外出,整日膩在蕭封觀身上,有時去書房都要蹭在身上補覺,他像是被嬌慣久了的籠中鳥,對待主人放肆起來。
“王爺生氣做什麼,不回就不回,我一個妾室,靠着王爺吃穿,等多久都甘之如饴……”
蕭封觀被他編排一頓,攥着正在系玉佩的手腕往懷中帶了帶,侍女識趣退去,二人湊在一處,嘴唇也往一處挨。
沈安被咬了下唇,疼得眼中潋滟,控訴地瞪過去,蕭封觀碰了碰他,大掌在他脖頸後籠罩着。
“今夜早回。
”蕭封觀道:“給你帶三元樓的點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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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雙含着水光的眸子彎了彎,恩賞般在他側臉上碰了碰。
剛過辰時,送走了蕭封觀,沈安獨自回榻上補眠。
複發的五石散掏空了他的身子,平日裡多走幾步便心跳發喘,一日裡有大半日都睡着,隻有晚上才化身精魅,纏着人要澆灌。
床帳拉上,他睡了不知多久,被腳步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