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再也不能袖手旁觀,咬牙将鐘如玉拉到自己身邊,卻沒拉動。
“娘,你也别拉我!”
鐘如玉臉色通紅,顯然是氣的:“沈安他又做錯了什麼,被婢女生出來是他的錯嗎,他就隻想安安靜靜一個人活下去,你們做什麼都在逼他!”
沈安眼眶一紅,稍稍側過臉去。
王文柏沒料到會是這麼個發展,早在沈安說出那番驚天動地的話後就往後尋摸着要溜走。
他一步步後退,卻忽然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當時就哎呦一聲捂住了自己後腦。
衆人全都看過去。
剛從郊外大營裡趕回來的蕭封觀一身輕甲還沒來得及脫,更顯得身姿高大不容直視,他顯然是才從馬上下來,手裡還握着馬鞭,擡臂便抽向了王文柏。
“啊!!!”y瞞甥長鋂鈤説羣壹0浭新
随着鞭聲呼嘯,王文柏慘叫出聲。
馬鞭又沉又硬,裡面還鉸了鐵絲,這麼披頭抽下去,将王文柏厚重的冬衣都抽裂,血順着棉絮往外淌,吓得四周女眷捂住眼睛尖叫。
一鞭剛落,蕭封觀又舉起鞭子,直将王文柏抽得滿地亂滾,到最後血将一整片雪地染紅,人也一動不動地躺在了地上。
蕭封觀這才停手,将馬鞭扔給身後跟着的衛兵,一步步走向沈安。
沈安站在原地,看起來有些愣住,他擡頭看着蕭封觀走近,直到被攥住了手腕,才被冰得打了個哆嗦,清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