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要幹嘔,現在整個下半身動一下都疼,尤其是最可憐的後穴,從裡到外都疼的厲害。
書房有張軟榻,蕭封觀将人抱上去沒多久,剛要說話,就聽門外響起了規矩的敲門聲:
“殿下,該準備進宮了。
”
沈安睫毛顫了顫,心道,原來昨夜的事除了紅枝以外,還有别的人心知肚明,這些人大概都是蕭封觀的心腹,才能這般敲響書房門。
蕭封觀低應一聲,卻沒有立刻走。
他坐在小榻邊看向沈安,問道:“你想求什麼?”
沈安蜷縮在蕭封觀大氅中,聲音嘶啞:
“……大概,隻能求王爺垂憐吧。
”
蕭封觀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忽然諷笑一聲:“露水情緣而已,我已經因為你将王妃冷落在婚房,聖旨賜婚,你身為王妃庶弟,連個側室都做不成。
”
他俯下身,摸着沈安柔軟的烏發:“還能怎麼垂憐?”
“今晚一過,姐姐不會再留着我的命。
若王爺不管我……”
沈安從大氅中伸出帶着瘀痕的手,帶着蕭封觀攥緊自己的脖頸。
他累極了,強打着精神不昏睡過去,聲音又低又啞:
“死在殿下手上,總好過被鸩酒穿腸破肚……”
掌心細白脖頸能輕而易舉地攥握,蕭封觀攬住他腰的手很誠實,絲毫沒有不知道如何垂憐的意思。
他感受着掌心跳動,看着軟榻中十分信任他,甚至已經昏昏欲睡的美人,緩緩收緊掌心,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