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虛而入,幾乎将整個龜頭塞入緊窄溫熱的喉口。
沈安第一次給人做口侍,本就不熟練,加上蕭封觀有意欺辱,他控制不住地幹嘔,呼吸都開始哆嗦。
明明是他主動跪下,卻沒有得到絲毫主導權。
在風月之事上,蕭封觀顯然遊刃有餘,不容忤逆,是當之無愧的暴君。
後腦被人掌控,沈安退不了半分,隻能任憑陽物将喉口捅開,嘴角被迫張到最大,以承接蕭封觀的欲望。
蕭封觀居高臨下地看着那雙淚眼,甚至有閑心去幫他擦淚,可動作卻看不出絲毫溫柔,分明話裡都帶着笑,卻險些把沈安玩到不能呼吸。
甚至他真的這麼做了,惡意地捂住沈安的鼻子,看着沈安陡然慌張睜大的眼睛,那雙纖細漂亮的手也不受控地死死抓住他的下袍,就像隻……
發情後被玩到瀕死的兔子。
“太差了,沈安。
”蕭封觀道。
僅憑這張嘴,完全不夠讓他射出來,等到沈安快被窒息折磨得松了力道,他才開恩一般松開了捂住他呼吸的手掌。
沈安沒想到自己會這樣狼狽。
蕭封觀松開手後,他再也含不住,長時間無法呼吸讓他腦中發昏,連自己是怎麼無力倒下都不知道,隻能躺在冰涼地上,蜷縮着悶咳。
書房内燭火昏暗,沈安被抱起來,溫和地輕拍着後背,他緩了半天找回神智,發現抱他的人竟是蕭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