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曾被人用枕頭捂鼻窒息,在此之前,她已經服下毒藥斃命。
她日常服用的安眠藥罐裡,被人有意替換成了毒藥。
知道她有服藥習慣,也知道她藥品擺放位置,并還擁有充分作案時間的,層層排除到最後,就隻剩現任丈夫許矜宵,及,兒子林喜朝。
“那就是許矜宵了。
”岑舒然抱臂講,“畢竟你的浏覽器裡有殺人手法的搜索記錄,一模一樣啊天!”
“對!”徐媛媛附和,“用枕頭把人悶死的那個力度,肯定得成年男人能做到啊,喜朝那角色就一青春期瘦弱小孩,做不到的!”
“我說拜托二位姐,人都說毒藥緻死了,你們怎麼還在糾結那枕頭啊。
”
張齊碩瞥看向林喜朝和許矜宵,“你倆說說呗,我入室盜竊的時候都看見過你倆。
”
這其中,許矜宵的作案動機明顯太多。
現任丈夫雖然為人忠厚,但婚後卻一直被壓榨,二婚時付高額彩禮,婚房貸款每月他還,還要承擔日常支出,幫忙養兒子。
甚至在他提出和死者再生一個時,還曾遭到言辭激烈的拒絕。
而林喜朝扮演的兒子,好像隻是一個被溺愛太過管控太多的孩子,動機不明。
林喜朝還在組織語言,她瞅了一眼許矜宵,示意:“你先?”
許矜宵點頭,徐徐解釋:“我确實想殺她,悶枕頭也确實是我做的,但我不是兇手,在我動手之前,她就已經死亡了。
”
“藥效發作的時間點,和我到家的時間根本對不上。
”他看向林喜朝,笑着輕扶眼鏡,“喜朝才是那個全程在家,有時間投毒藥的兇手。
”
“喜朝?!”旁觀的兩女生齊齊叫出聲。
張齊碩捂耳:“不是,你倆叫這麼大聲幹嘛?”
徐媛媛和岑舒然對視一眼,岑舒然猶豫開口,“主要是這個稱呼有把我驚訝到,你倆已經這麼熟了嗎?”
林喜朝沒接話,她全身心投入到擺脫嫌疑裡。
她咽了咽唾沫,再撓撓頭發,解釋着:“我根本沒有作案動機啊,我明天就要高考了,我在這個時間點弑母我圖什麼呀?”
“雖然死者對我的控制欲是強了一點,但我也犯不着殺她吧,天底下有這麼多管束嚴格的父母,難道每一個被管的孩子都想殺人嗎?”
許矜宵搖頭,立馬反駁,“你的信息裡寫了,你全校前幾的成績一直是作弊得來的,案發前的當晚你才和死者吵過架,你擔心高考嚴格會暴露自己的底細,但死者卻執拗地認為你是在耍小孩子脾氣。
”
林喜朝怔忡道:“可這一點并不能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