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
鸩焱魔尊并未收了法器,隻任那長绫在空中浮動。
他長相本就極邪肆俊美,在黑色長绫的映襯之下,更是像話本裡勾魂攝魄的邪魅豔鬼。
微雲心中一動,竟有些不敢看他了。
他心裡亂得很,又惱怒魔尊隻是輕薄戲耍于他,又控制不了自己為美色所惑。
想要把人趕回去,又想多同魔尊說一說話,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魔尊道:“宗主不是有話要問本尊嗎?”
微雲在寝殿裡時,隻想着要同魔尊确認,其他的都不曾多想。
如今真站在人面前了,心裡有許多話又不知從何問起。
他遲疑片刻,還是先問了最想問的事:“尊主當真……曾派人上兩儀山麼?”
“是。
”鸩焱魔尊點點頭,又道,“我怕手下誤事,分了一個肉身親自上的兩儀山。
遠山那個老匹夫說兩界尊主聯姻,未有先例,直接把我的聘禮給退了。
”
“為何玉牒上沒有記錄?”
魔尊嗤笑一聲,“可不是我記的玉牒。
”
微雲心下明白,應當是仙盟長老會不願意讓自己知道此事。
“那尊主為何……要提親?”
“當然是因為我想同你結契。
”
聽到這個答案,微雲仙尊内心有些失落。
魔界不比人界,沒那麼多禮法規儀, 民風張揚肆意,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鸩焱魔尊作為群魔之首,行事更是出了名的亦正亦邪,不可以以常理揣度。
對魔尊而言,同一個人界至尊結契,很可能不過是一時興起,畢竟這樣的機會,千百年内不會再有。
可他素來高傲驕矜,鸩焱魔尊不願給的,他也不強求,不可能纏着對方非要讨一個喜歡。
“那飛豔仙子呢?”
“本尊從未想過與她結契。
”
所以不是沒有關系,隻是不願結契。
畢竟魔界第一美人獻身,有幾個男人會拒絕呢?
微雲仙尊心裡醋得厲害,連帶着想起李大肅對他的所作所為,猜想鸩焱魔尊淫事做盡,卻還給他留着那層膜,不過是還在顧慮他的身份。
若他不是人界四柱,同飛豔仙子大約也不會有多少區别,歡歡喜喜地做了魔尊的玩物,玩膩了就被扔了。
“多謝尊主解答。
”微雲面色如常,抓着鬥篷衣襟的手指卻用力到發白,“尊主美意,本座感激不盡。
奈何結契一事”
他停下來,正想着要怎麼說才委婉,鸩焱魔尊從鼻腔裡哼出一個懶洋洋的“嗯”,像是一個漫不經心的質疑,下一刻,微雲腿間毫無征兆地一癢。
他驚得兩腿一夾,反射性地雙手按住下體,不自覺地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
那癢意一波接着一波,位置與在寝殿時的那一下如出一轍,微雲隻知在腿心,卻說不明白具體位置,就算他不在意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當着魔尊和他一衆分身的面将手伸進腿間抓撓,也不知道該抓什麼地方。
那癢意一直往骨髓裡鑽,叫好端端一個清冷美人用盡力氣,也再維持不了矜持高貴的表象。
微雲咬着紅唇,站在原地絞緊了雙腿,一隻手揪着鬥篷前襟,另一隻手偷偷地伸進去去按胯下的軟肉,又不住地扭腰擺臀,哪裡還管得上姿态羞人不羞人。
魔尊還要裝模作樣,“仙尊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