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肅彈了一下手指,擡起眼皮,漫不經心沖他道:“宗主怎麼不說了?”
微雲咬牙切齒地看着他,“你……”
李大肅笑起來,探出厚實的大舌,舔了一舔下唇。
微雲股間一僵,不覺将腿夾得更緊了。
剛才他在李大肅面前信口雌黃,正要說到真源仙君與他可稱天作之合,小屄裡面忽地出現一陣尖銳的刺癢。
癢的位置似乎有些微妙,加上李大肅這副神情,不知怎麼的,微雲仙尊立刻就心慌了。
魔界中人最愛研究稀奇古怪的術法和藥方,弄出可随下藥人心意發作的淫藥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想來,什麼五感挪移之術,什麼雙修可解,全都是騙人的!李大肅手裡捏着這把柄,想讓這藥什麼時候發作就什麼時候發作,想怎麼折騰他就怎麼折騰他。
剛才那一陣刺癢顯然是個警告,他再說下去,李大肅恐怕就要變本加厲地亵玩他,隻好委委屈屈地先服個軟,“那你說我該選誰?”
李大肅說:“自然是要選仙尊的心上人。
”
他說得這麼直白,臉皮薄的美人仙尊羞得不能自已,覺得自己就是那淫蕩話本裡發春的官家小姐,竟要與人私訂終身了。
但他轉念想起一則傳言,心裡又撚酸吃醋起來:“可惜鸩焱魔尊與飛豔仙子好事已經近了。
”
李大肅神色一愣。
飛豔仙子乃公認的魔界第一美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絕世高手不知凡幾。
不過總有傳言說仙子心儀鸩焱魔尊,又有傳言說那位尊主并非全然無感,二人私下已有婚約,隻是礙于另一位魔界尊主也是仙子的裙子之臣,所以暫未結契。
微雲初聽此傳言時,難過了好長一陣子,連帶着心魔滋長,這才有了今日情潮之禍。
他趁機把這事提起來,既是再次刺探李大肅身份,又是真想知道魔尊與飛豔仙子真正的關系。
李大肅很快反應過來,笑道:“宗主何不問問魔尊本人?”
“魔尊對我無意,貼上去不是自讨沒趣?”
“宗主不問,又怎知魔尊無意?”
“魔尊若是有意,又怎會放任我與他人結契?”
“你怎知他放任呢?”
“他管了麼?”
“管了。
”
李大肅下了榻,站在微雲面前,低頭将手摸上他的臉,“他派了人上兩儀山向仙盟提親,卻被拒了。
”
微雲心中一震,心髒随即跳得又快又重。
“他不甘心,又化了一個分身,上尋仙宗來找宗主,不料剛混進來沒兩天,就聽說宗主已經選定了夫君。
”
微雲微張着唇看他,心跳聲大得快将李大肅的聲音都淹沒了。
“他還不死心,想要宗主再重選一回。
”李大肅将手指移到微雲冶豔柔嫩的紅唇上,輕柔地來回撫摸他的下唇,“可宗主卻說,玉衡宗真源仙君龍姿鳳采,修為不凡,又品性高潔你叫他怎麼辦,嗯?”
微雲在如擂鼓般的心跳中心花怒放,又自歡喜中生出無限惱意。
李大肅這話分明是強詞奪理,他若早知道魔尊如此無恥下流……
他羞紅了臉,不肯承認自己也是喜歡被這人下流地玩狎亵弄的,而且越下流越歡喜,這會兒單隻是想一想,底下就又有感覺了,忙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故作冷淡道:“我不信,你叫他親自來跟我說。
”
“也不是不行。
”李大肅笑得意味深長,“可魔